古代言情:把恶毒女配剧本丢进大佬怀里

我穿成了古早虐文的炮灰女配,三天后斩首的那种。

撞柱醒来时,系统只剩个倒计时沙漏。

为了保命,我抱住暴君男主大腿哭嚎:“皇叔!你后宫还缺打杂的吗?”

他把玩着我的手指:“打杂不缺,缺个挡刀的。”



1

天旋地转,额头剧痛炸开,我撞在了柱子上。还没来及骂娘,脑子里就“滴”一声蹦出个血红的沙漏:大夏王朝,永兴十三年,赵晚秋(我),卒期:三日后酉时三刻。

完了,穿书了,还是原著里那位三天后就要被推出午门斩首示众的恶毒炮灰女配!昨天刚看完这本坑爹的古早虐文,今天就给我精准配送?

眼前跪着的,正是原著里那位杀伐决断、疯起来连自己都砍的摄政王萧乾。他穿着龙袍纹样的常服(僭越得毫不掩饰),眉梢眼角都沁着寒意。刚才,原著里的赵晚秋就是因为对他求爱不成,羞愤撞柱的。

2

脖子凉飕飕的!斩首的刀风仿佛已经刮在了我后颈。

我一个激灵,求生本能瞬间压过了穿书的懵逼。眼一闭心一横,趁着那阵撞柱带来的天旋地转,身体一软,精准无比地朝萧乾脚边“晕”了过去——不是狗血的投怀送抱,而是实实在在地抱住了他那条绣着狰狞盘龙的大腿。

“皇叔!”我挤出哭腔,声音抖得像刚被踩了尾巴的猫,“您后宫,还缺个打杂的吗?我劈柴、烧火、刷马桶,样样精通!扫地绝对不扬灰!求求您……收……收留我吧!”

3

满殿死寂。估计空气都被我吓得凝固了。

头顶传来意味不明的轻哼。一只骨节分明的手伸了过来,没有像我想象中直接拧断我脖子,而是慢条斯理地拨开了我糊在脸上的头发,捏住了我的下巴,迫使我抬起脸。

撞柱鼓起的肿包大概挺吓人,但我顾不上疼。我惊恐地看着萧乾那张近在咫尺的俊脸,他眼底没有杀意,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玩味。“打杂?”他指尖冰凉,划过我额角肿痛的地方,声音低沉得像磨砂,“本王宫里,倒是不缺这些。”

我的心沉到了谷底。

4

“……缺个,挡刀的。”他尾音带着一丝残忍的漫不经心,却像惊雷劈在我头顶。

缺挡刀的?!行!能挡刀,说明一时半会儿还不用死!我猛地想起兜里似乎揣着个小册子,硬皮的,硌得慌。

“挡!必须挡!专业人盾了解一下?特别有挡刀天赋!”我忙不迭松开他的腿(虽然手感其实很结实),手忙脚乱地掏出那个硬皮小本,抽出别在本子缝隙里的炭笔,舔着发干的嘴唇,一笔一划,用尽全力在小本本扉页写下几个大字:

“目标:暴君萧乾。”

嗯,先立一个远大志向。

5

求生任务的第一步,成功苟住!

沙漏的倒计时还在,但这已经是目前最好的局面。

几个面白无须的内侍垂着眼进来,大概是想扶我去“安置”。我刚要起身,“啪”一声轻响,那个硬皮小本子却从我袖子里滑落在地。

我瞬间头皮发麻!

眼疾手快想捡,一只墨色金纹的靴尖却先一步踩在了本子的边缘。完了。

空气安静了几秒。

6

靴子的主人慢悠悠弯下腰。骨节分明的手捡起我那土黄色的小本本,哗啦一翻。完蛋!扉页上“目标:暴君萧乾”六个大字,龙飞凤舞,墨迹甚至因为我的紧张而晕开了点。

他修长的手指拂过那行字,动作慢得足以让我窒息。指尖在“暴君”两个字上点了点,发出细微的“嗒、嗒”声。

时间凝固。我满脑子都是“吾命休矣”的弹幕。

他却“呵”地低笑出声,声线低沉,辨不出喜怒。随手把那救命(或者说催命)的小本子丢进我怀里,带着点居高临下的吩咐:“挡刀的,跟好。掉队了,脑袋就别要了。”

嘶……颈后寒风又起!

7

我被“带”进了一处安静的偏殿,名曰“安置”,更像变相软禁。

关我的地方倒是干净雅致,外头还有几个一看就不好惹的佩刀侍卫守着。沙漏里的沙子依旧在无情流逝。我心乱如麻,只能一遍遍翻自己那个简陋的小本本,试图找出原著里那点微末的“线索”:太子、安平侯府、萧乾……

指尖停在“林清清”这个名字上——萧乾的白月光,太子的心上人,也是原著里把原主当枪使,最后成功把她推上断头台的幕后推手!

8

一阵脚步声由远及近,伴随着女人刻意拖长的、娇柔造作的腔调:“听闻赵家妹妹在此养伤,太子哥哥特意叮嘱我来探望。”门被推开,光线涌入。

正是林清清!一身鹅黄宫装,小白花模样演得惟妙惟肖。她款款走近,带着世家贵女惯有的施舍姿态:“妹妹何苦如此?为了些无望的情爱自轻……哎呀!”

她突然“脚下一滑”,手里端着的热茶直愣愣朝我脸上泼来!目标是沙漏?!

9

这角度刁钻!千钧一发!我几乎是凭本能猛地把小本本举到脸前。

“哗啦!”滚烫的茶水浇在粗糙硬实的纸页上,湿透了“目标:暴君萧乾”那页,墨迹氤氲一片。手腕和额头传来针扎般的灼痛,烫伤了一片。

“哎呀!失手了!妹妹莫怪!”林清清掩口惊呼,眼神却飘过一丝得意。她身后跟着两个小宫女,显然早就是排练好的戏码。

我刚要怒骂这朵黑心莲,殿门口骤然响起一个淬了冰碴子的声音:“本王的宫室里,何时这般热闹了?”

所有人“扑通”跪下,瑟瑟发抖。

10

萧乾一身玄色蟒袍,逆光站在门口,目光扫过狼藉的地面、我手上湿透烫皱的小本子,最后落在我因烫伤迅速泛红的手腕和被波及的额角肿包上。

林清清连忙跪下,泫然欲泣,声音颤得不行:“回王爷,臣女……臣女不慎失手,惊扰了赵妹妹……”

“哦?”萧乾缓步走入,步履无声,却带着沉重的压迫感。他直接忽略了地上的林清清,停在我面前。他比我高许多,阴影笼罩下来。我没出息地缩了缩。

11

他捏住了我的手腕,指尖冰凉。被热茶烫过的皮肤被他冰冷的指腹一触,激得我差点跳起来,又硬生生忍住。

林清清还在那边嘤嘤啜泣装白莲,台词无非是“请王爷恕罪”、“太子哥哥担心”云云,努力把太子牵扯进来。

萧乾看都没看她。他垂着眼,盯着我手腕上那片刺眼的红痕,和他脚边我那本湿漉漉、茶香四溢、封皮狼狈的小账本。

周遭的空气都像结了冰。

12

“林家的规矩,”他开口,声音不高,却清晰得像冰凌落地,“是这么教的?”

林清清猛地抬头,脸色唰地惨白如纸:“王、王爷恕罪!臣女并非……”

“烫伤的滋味,”萧乾打断她,语气平淡无波,“本王也想知道。”

林清清惊恐地瞪大眼:“臣女不敢……”

13

“来人。”萧乾完全无视她的辩解,声音不高,命令却森冷如刀,“林小姐手滑。送去掖庭宫,泡两个时辰温水。水温,”他顿了顿,瞥了一眼地上冒着袅袅余热的水渍,“照她方才这杯,多烧一刻。”

“是!”两个殿门外沉默肃立的甲士踏步进来,铁臂如同铁钳,二话不说,架起抖得如同风中落叶的林清清。

她尖叫出声,声音都劈了:“王爷!王爷恕罪!太子哥哥!救——”话音未落,嘴里就被精准地塞进一团不知道哪儿来的麻布。挣扎和呜咽被迅速拖远,殿内死寂一片。

14

所有人都跪着,头恨不得埋进地里。我脑子嗡嗡的,看着自己手腕上那片烫红,再看看刚才差点被毁掉的“保命”小本子……好像、似乎、隐约有点明白什么叫“抱大腿的待遇”了?

这打脸!简直比系统死而复生还爽!

手腕上蓦地一暖。低头看,萧乾不知何时已脱下了外袍那层薄薄的云锦内衬,动作并不温柔,甚至带着点不由分说的力道,将那片柔软的锦料用力裹在了我被烫伤的皮肤上。

冰凉的触感瞬间取代了火辣辣的痛。布料上带着一丝极淡的、清冷的松木香。

15

他目光扫过地上湿透的小本本,又落在我脸上。被他眼神盯着,我觉得刚刚恢复一点的额头又开始隐隐作痛。

“笨手笨脚。”他薄唇微启,吐出四个字,说不清是嫌弃还是别的。

然后,他做了个让所有人眼珠子掉下来的动作——他俯身,亲自把我那本湿漉漉、茶渍斑斑、丢人现眼的小破账本捡了起来,毫不在意地捏在手里,指尖一弹,甩掉了几片泡发的茶叶渣。

16

他捏着我的本本往外走,声音没有起伏:“抄了安平侯府,流放西南。动静,大点。”

门边一个穿朱色内侍服的太监立刻躬腰应诺:“是!王爷!奴婢这就去传命!”

安平侯府?林清清的娘家?!这、这……这是直接掘根?!就因为这点“失手”?我的心跳得像在敲鼓,不是因为震惊,是激动!这大腿抱得值!爽点狂飙!

“挡刀的。”

“在!”我一个激灵站直。

“跟上。”萧乾没回头,背影挺拔。那本湿透的小册子在他修长的手指间随意地捏着,竟也诡异地不显违和。

17

偏殿里的药味浓郁得有点呛鼻子。刚才那太监带着两个人,捧着好几个雕花繁复的木匣子进来,毕恭毕敬地放我旁边。

“姑娘,这是王爷吩咐给您送来的上等伤药,清热消肿,不留疤的!这盒子里的银票……咳,是您之前替王爷试药、操劳的辛苦费。”老太监笑得褶子都开了,“还有些小玩意儿,您权当拿着散心。”

试药?辛苦费?我啥时候干过?愣神的功夫,又一个小太监脚步轻快地溜进来,眼神贼亮,压低声音:“姑娘,都办妥啦!安平侯府库房里的东西,按之前跟您说的规矩,账册上记了二成,实入库了……嘿!”

他比了个手势,嘿嘿一笑。

18

电光石火间,我仿佛捕捉到一点灵感!那系统沙漏里流过去的时间……难不成它只是单纯记录,而我“贩卖”剧情信息给萧乾?他利用这些“信息差”去铲除异己,顺手让我也捞点油水?这就是我所谓的“劳务费”?这死要钱系统!

想通了这点,巨大的惊喜冲得我头晕目眩!这不就是开卷考试吗?!爽死我了!

“王爷召姑娘去正和殿赴宴。”老太监笑眯眯提醒。

赴宴?刚扳倒了太子的白月光,就去他家开派对?太刺激了!

19

正和殿丝竹悦耳,觥筹交错。我被萧乾点名安排在……紧挨着他御座下首的一个位置!

太子坐在对面,眼神阴沉得能滴出水,看我像看死人。我低头假装研究银箸上的花纹。酒过三巡,丝竹暂歇。林清清换了一身素净得扎眼的衣裙,被一个老嬷嬷“搀扶”着,脸色苍白地出现在大殿中央,看样子刚从掖庭宫的“温水浴”里出来不久。

她扑通跪下,眼泪哗哗,朝着太子和萧乾的方向哭诉:“太子哥哥!王爷明鉴!臣女一片真心,皆是爱重太子哥哥啊!这赵晚秋她……她生母只是个低贱商女,她骨子里流的就是……”

20

全场安静得吓人。

我心头猛地一跳!来了!

“清清,慎言!”太子急切喝止,但晚了。

坐在上首,一直懒洋洋把玩着酒杯的萧乾,倏地抬了下眼皮,锐利如箭的目光扫过匍匐在地的林清清,嘴角那点若有似无的弧度消失了,周身气息骤然冷冽。他指尖在玉杯沿上“叮”地一敲,声音不大,却让整个大殿的空气都冻结了。

商女?低贱?这词精准无比地捅在了他逆鳞最深的那个点上!

“太子妃。”萧乾开口,声音不高不低,却字字清晰砸在每个人的心上,“你们侯府,果然会教女儿。”

他缓缓站起身,一步一步,走到殿中,最后站在了瑟瑟发抖的林清清面前。

“骨子里流的是……”他微微俯身,看着跪在地上抖成一团的女人,眼神如同在看一只即将被碾死的蝼蚁,声音轻得像耳语,却足以让整个殿堂都听得清清楚楚,“商女,低贱?很好。”

他嘴角勾起一丝残酷的弧度,目光却越过林清清,锁死在远处太子僵硬煞白的脸上,一字一顿:“今日起,废太子,圈禁思过殿。”


21

“至于林家,”萧乾的声音轻得像拂去尘埃,却字字诛心,“诛三族,遇赦不赦。”

林清清眼前一黑,彻底瘫软在冰冷的地砖上。太子像是被抽干了全身骨头,颓然跌坐回席,面如死灰,眼中最后一丝光亮彻底熄灭。满殿寂静无声,空气仿佛凝成了冰,只剩下粗重的呼吸和无数道惊恐的视线聚焦在中央。

我坐在那个过分荣耀的位置上,心跳如擂鼓,本能地攥紧了袖子里的小本本——上面密密麻麻记载着萧乾的“丰功伟绩”,此刻捏在手里滚烫又心安。暂时……安全?


“咚!咚!咚!”急促的脚步声踏碎死寂!一个小太监几乎是连滚爬进殿,声音尖锐刺破了凝固的空气:“报——报王爷!承明殿侧殿……发……发现了!”他激动得语无伦次。

萧乾眼皮都没抬一下,淡漠依旧。

倒是太子像被踩了尾巴的猫,猛地从席位上弹起:“不可能!孤的寝宫……”

“发现了什么?”萧乾淡淡截断。

“发现了……林小姐!”小太监猛地喘了口气,“她藏在那暖阁的……的密格里!还……还有……”

他话音未落,殿门口铁甲摩擦声铿锵作响。两名身高力壮、面无表情的禁卫架着不断挣扎、钗环散乱的林清清重新出现。她像是刚从水里捞出来,裙裾污浊不堪,眼中全是绝望和癫狂。而为首一名将领,手中高高托举着一个被杏黄龙纹锦缎裹着的方盒——那图案刺眼无比!正是太子专属规制!

盒子被当众打开。

里面不是什么机密文件,而是厚厚一摞……银票!

最上面那张,印着安平侯府独有的商号印记——正是太子暗中接收林家贿赂的铁证!数额之大,让大殿内响起一片压抑不住的倒抽冷气声。

“啧,”萧乾终于像是提起了点兴趣,轻嗤一声,目光慢悠悠转向地上那个面无人色的东宫主人,“太子私库如此丰盈,倒是本王疏忽了查察。”

太子全身剧震,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响,看着那盒银票,再看看面目扭曲的林清清,彻底瘫软下去,连辩驳的力气都没有了。他知道,完了。

我强压着嘴角疯狂想上扬的冲动。看吧看吧!这就是抱对大腿的感觉!爽!那盒子里露出的商号印记,和我之前跟老太监“对账”时摸清楚的一模一样,嘿!

22

萧乾再没看地上的废物一眼,袍袖一拂:“太子无德,勾结外臣,意图不轨,即行废黜,移居景安宫,无诏不得出。”

“林氏余党,按律严办,所查家产……”他顿了顿,目光不经意地掠过几乎要原地起跳的我(虽然我极力掩饰),“抄没入官,充作军需。至于林家抄家过程中收缴的‘散碎银两’,凡有据可查属实,允部分充作‘劳务赏钱’。”

“遵旨!”殿下众人轰然应诺,动作麻利地把失魂落魄的太子和已然昏厥的林清清拖了下去。

23

风波平息,宫宴也散了。

我抱着一只沉甸甸的紫檀小木盒,里面满满当当塞着厚厚的银票——正是“劳务费”按约定兑付的部分,还有刚才抄家清单核对完毕后我“应得”的分成!感觉呼吸都带着银子的甜香!

那个管账的精明老太监悄没声息凑过来,笑得比刚才更真心实意:“姑娘好手段!王爷让老奴带话,”他压低了声音,“挡刀的差事办得不错,那点‘散碎’,就当茶水钱。下次记账……字写得工整些,王爷瞧着费眼。”

我摸着怀里的小本本,感受着木盒的份量,嘿嘿直乐:“公公放心,这就回去苦练!”

走出大殿,晚风微凉。萧乾已先行一步,那高大挺拔的身影在前方不远处并未走远,似乎在等什么。

24

我捧着我的小钱盒,深吸一口自由的空气(虽然脖子还挂着挡刀牌),小跑着跟上。

他似乎听见了动静,并未回头,只淡淡抛下一句:“银子拿到了?”

“嗯嗯!”我用力点头,眼睛亮晶晶的,“拿到了!王爷您真是个守信用的……好东家!”夸人话到嘴边紧急拐弯。

他似乎低低哼笑了一声,没再说话。

月光如水,洒在宫道上。我亦步亦趋跟在他身后侧,第一次在这充满杀机的深宫里有了一点点“归属感”——毕竟,东家大方,工资日结,而且……打脸贼狠,安全感爆棚!虽然本职还是高风险职业。

25

回到我暂住的小院,关上房门,我把那沉甸甸的宝贝盒子小心藏好,这才长长舒了一口气。

走到书桌前,翻开我那个立下“赫赫战功”的小本本。扉页上,“目标:暴君萧乾”几个墨迹氤氲的大字依旧刺目。但我看着它,心头却异常安定。

想了想,我拿起炭笔,在那一行字下面,歪歪扭扭但无比认真地添上一行新的注释:【长期饭票,业务稳定,需维护良好合作关系。】

放下炭笔,吹了吹未干的墨迹,我望向窗外深沉的夜空,心情是从未有过的轻松。

斩首危机?不存在的!

恶毒女配剧本?早撕了!

我现在是摄政王萧乾座下金牌(兼职)挡刀员、御用情报记账师、以及手握丰厚原始积累的潜在退休地主婆预备役!

“合作愉快,皇叔大人!”我对着空气小声嘀咕了一句,想象着他嫌弃我记账难看的样子,忍不住笑出了声。

嗯,这大腿,抱着真香。明天……又该记点什么呢?这深宫的账簿,可太厚了!事业嘛,总得积极向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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