睁开双眼看身边的世界,用耳朵听身边的声音,但是我们真的看到了和听到了吗?还是我们以为我们自己是看到了或者是听到了。
我们看到的是什么?
首先解释下,我们天天使用的眼睛,本身就是一个成像习惯的产物——我们的眼睛是个凸透镜,按照光线的折射原理,我们看到的东西在我们的视网膜上都是倒立的,但是由于生活的习惯,我们把这样的事情都反过来了而已。
再比如,我们看到的颜色,赤、橙、黄、绿、青、蓝、紫,那么这些颜色的本质是什么呢?只是不同波长的光波而已,我们是看到了光,只是我们定义波长比较长的那个叫做是红色,然后进行的一个区分罢了,或者是我们定义为这个颜色是红色。
看吧,颜色本身就是个主观的东西。要不然为啥会有色盲或者色弱这样一说,如果颜色是客观的东西,为啥有些人就是区分不出来呢?
因此,除了颜色之外,其他的东西被我们看到,无非是一种反射或者是投射的光而已,也仅仅是不同形式的光传播过来而已。
而只不过是我们的脑子接受了光源之后,在大脑中再次进行了一个组装。
继而,看到的东西仅仅是眼睛接收到的东西的一种组装以及感受罢了,是不是相当的主观!
从这个角度看过去,看到一个美女和一个怪兽,都只不过是不同颜色的光,不同角度的光投射到眼睛中,而我们产生的差异的根源,在于我们主观对于这样的光的处理以及感受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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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的是什么?
再比如,听觉这个东西,我们听到嘎嘎的声音,就知道是鸭子的声音;当听到了喇叭的声音,知道是汽车来了;当听到嗡嗡的声音,就知道飞机来了……
我们为啥能够通过声音去分辨东西,那只不过是我们知道了这个东西,然后知道了这个东西会发出什么样的声音,然后我们再次听到的时候,仅仅是调动过往的记忆罢了。
如果,一个新的声音出现,压根就没有听到过,能够分辨出来那个是什么机器或者是什么动物发出的吗?估计不可能。
声音也不过是一种机械波而已,也就是通过发生源震动传播介质(通常是空气),然后我们接受了而转化,当记忆中没有这种波的类型的时候,就压根不会有调取一说。
继而,听到好听的音乐以及刺耳的工地声音,从根源上讲,都是振动波,而只不过我们在接受这样的振动波的之后,处理之后内心的感受不同罢了。
听到了音乐,通常会感觉到舒服,而听到了工地声音,通常会不舒服,但是本质上他们都是振动波而已。
眼、耳、鼻、舌、身、意,这个是我们接触身边的方式,无不充斥着主观的因素。
我们所生存的世界,其实是非常主观的。
继而,我们可以得出一个相对适当的推论,我们所生存的世界,其实是非常主观的。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讨论事情的时候,为啥反复的强调客观,尽量的避免主观,毕竟主观才是我们的天性,而客观是违背天生属性的事情。
同样的内容,在不同的主观的视角下,就会产生不一样的结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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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观地理解身边——内视
因此,我们就需要尽量可观地,内视地理解身边的事情,尽量满足客观的标准。
就像尼采所讲的一样:“一切都是理解。”
在生活中,我们总能发现这样的一波人,就是跟别人不同,他们似乎能够比别人看的更加透彻,和他们沟通,似乎他们能够直接看透我们。
仔细观察这些人,他们有一些共同的特点是,他们的目标或者焦点并不是在我们的身上,而是我们身后的东西,或者是其他的东西,反正就是能够从内心出发,关注更加透彻的内容。
继而,我们必须用大脑去理解我们身边的事情,客观存在本来也是需要理解的,我们无法感知到自我存在。
就像那句话所讲的一样,我们绝大多数对于自己的主观能力有较大的误解,就好比很多人认为自己的驾驶水平高于平均数,自己的智商高于绝大多数人。然而这个妥妥的是一个幻觉嘛。
然而,这些人却不会对自己的银行存款存在误解,也不会对自己的年收入存在误解。当存在一个客观的标准的时候,似乎就少了很多自以为是。
正态分布
因此,回归到事情的本质上,尽量追求客观,利用正态分布图考虑自己在哪里?
就好像是我们自身的驾驶水平,智商一样,是存在一种正泰分布,总是有5%的人是智商超群,也总是有5%的人是明显低于一般人,但是绝大多数人都是属于中间的9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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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我们所在正态分布的位置,影响我们对事情的看法,我们的认知也是影响我们的想法,影响我们对于世界的观察。
就好贾平凹在他的散文《老西安》里讲过两个掏粪工的故事一样:
多年前,两个西安南郊的年轻人站在“大芳”照相馆橱窗前,看着蒋介石的巨照聊天。
其中一个说:蒋委员长不知道一天吃的什么饭?肯定是顿顿捞一碗干面,油泼的辣子调的红红的。
另一个说:我要当了蒋委员长,全村的粪都要是我的,谁也不能拾。
对,从他们的视角或者位置看,也就是仅仅能够想到最好吃的东西以及最大的权力进而映射其他的人。
我们如何理解身边的事情
于是,从这个视角看,我们理解身边的事情,无非是我们过往的积累,过往的经验,以及我们的眼、耳、鼻、舌、身、意所理解的概念去解释陌生的事情。
从某种意义上讲,我们就是没有办法“绝对客观”……
虽然没有办法达到对于任何事情都能够站在一个不偏不倚的视角,站在一个相对能够客观的视角,但是我们可以:
无论出现什么问题,第一件事儿就是在自己身上找原因……
比如,当发生日常争吵的时候,是否有观察到是自己的理解的问题,从自身上寻找问题,是否是自己的视野不够。
如果对方是一个“三季蚱蜢”亦或者是“掏粪工”这样的视野,而你和他们谈论关于冬季以及除了吃面和管理村里粪之外的事情,那么不是自己的问题又是谁的问题呢?
因此,多从自己的视角看,也许就少了很多的争议。
毕竟,内视能够带来平和……
当多从自身寻找和观察的时候,就较少的关注外界,较少关注那些不能够改变的事情,做自己能够改变的事情,继而不断的追求自身的进步。
反过来,当自身有了进步,当自己视角范围增大了之后,提升了智慧之后,之前的那些问题,就不再是问题。随着身高的增加,之前的那个很高的门槛,已经轻松可以跨过。
继而,当和自己过去对比,当和自己的过去比较的时候,当注意力焦点关注在自己的长处,关注自己能够提供的价值,关注自己输出的作品,关注自己的特长的时候,哪还有时间关注别人?
内视是的进步更有效率
无论是注意力集中,还是处理事情的聚焦,都是内视的客观表现,而当关注自己,关注自身能够改变的时候,处理事情的效率就会得极大的提升。
类似的观点,在007也是提到,舍九取一,也就是关注自己的核心点,忽略那些本来不重要的,关注最具有价值的地方。
而想要做好这个事情,极为重要的事情是,手里要有值得长期做的事情。
做长期主义者
如果自己的注意力或者关注焦点是在别人身上,亦或者是相对短的时间,那么处理事情的时候,就容易陷入一种相对短的范围,更多的是想要得到的眼前的利益。
而既然明白内视是如此重要,内视是不可获取的,那么保持长久的内视就需要做一个长期主义者,需要手里有可以长期做的事情。
当做舍九取一中的一时,就好像是古代的手艺人,现代的专家一样,多年长期研究某一个领域内,在这个领域内做到长板,真的就够内视了。
动态地前进
今天的判断标准都是源于过往的积累,而今天的积累又决定了明天的判断依据。
即,我们并不是一个静态的点,是一个动态的点。
我们越发内视,越容易进步;
越容易进步,越容易内视。
不断循环往复地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