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次见到林越,是他特地来家里找李银柱,他提着两瓶酒,说是要好好同李银柱聚一聚,酬谢李银柱对他的这段时间的照顾。
也是因为那是个下雨天,他们不准备出车。
安静喜不自胜,忙前忙后的张罗起来,不一会儿,几个小菜炒好了。安静为他们端上桌,她极力掩饰着自己的内心,越是这样,行为就显得慌里慌张,莫名其妙了,甚至有些前言不搭后语。
安静有些怨恨自己,怎么这么不争气,都已经快三十岁的人了,怎么还是那么幼稚可笑。
林越的眼睛不时的瞄向安静,做贼似的。见安静忙的差不多了,说:“嫂子,坐下来一起喝点吧?”
面对自己每时每刻都在想念的心上人,安静却有些近乡情怯的意味,她说:“不了,我不会喝酒。”
李银柱这个憨头却说:“平时你不是常陪我喝吗?今天怎么就不喝了。”
安静心里恨恨的,白了他一眼。林越哈哈大笑。“嫂子是在怕我吗?怕我吃了你!”
安静说:“谁怕谁,来,喝,要是真喝起来,兄弟,你不一定喝过我。”
林越脸上又浮现出他一贯的坏笑:“吆喝,看不出来,嫂子还是一个巾帼英雄呢?”
安静说:“把那个“呢”字去掉,你还没见识过真正的我呢!”
林越又“嘿嘿”笑了,说:“哦,那我倒要见识见识。”
林越个给李银柱与安静到了酒,然后举起杯来说:“咱们先干一杯,首先祝嫂子越过越年轻,越来越漂亮。”
李银柱说:“咱们今天可是说好了,谁也不能喝多,点到为止。”
林越分别与二人碰了杯,说:“今朝有酒今朝醉,那管明日苦与累。来,干了!”说罢林越扬起脖子一口喝干。安静也学着他的样子豪爽的一口喝干。
李银柱随即也一口干了。
林越说:“痛快,
人生难得一知己,我和李哥一见如故,从今以后,我们就是比亲兄弟还亲的哥俩。李哥,再干一杯!”
李银柱也被感染的豪情起来:“好,兄弟,咱今天不醉不休。”
林越唱了起来:“东边我的美人,西边黄河流,来啊来个酒啊,不醉不罢休。”唱着唱着张开胳膊看样子欲要搂抱安静,安静吓得忙躲向一边。
酒越喝越多,林越更加的口不择言起来。
“嫂子,我想你了,你让我亲亲好不好,我搂搂你,你同俺家那个换换好不好,李哥,你同意了?是不是?”
李银柱早已喝的神志不清,他口齿不清的说:“兄弟不管啥事尽管说,哥哥为你两肋插刀,上刀山下火海也要为你办到。”
安静不敢多喝酒,她想保持清醒。听着他们两个的对话,她是又好气又好笑,不过不管林越说什么,她都觉得很受用。
最后两人都喝的酩酊大醉,歪在沙发上不动了,直到下午才清醒过来,这期间安静服侍着他们,收拾碗筷,收拾屋子,还给他们灌了蜂蜜水醒酒。
林越醒来后不好意思,说:“给嫂子添麻烦了。”
安静说:“以后别喝那么多酒了,没好处。”
林越嬉皮笑脸的往前凑:“嫂子关心我?”林越那好看的脸庞带着色欲的信息,令安静脸热心跳。
这是李银柱醒了,林越立即变得一本正经,说:“哥醒了,你看咱俩喝醉了不要紧,麻烦了嫂子大半天。”
李银柱说:“没事的,你嫂子这个人脾气可好了,从来不跟我生气。”
安静心里骂了一声李银柱说:“都别坐着了,起来活动活动。”
林越说:“我该走了,出来大半天,家里该着急了。”
安静有些醋意的说:“兄弟还想着家里呢?”
林越难得的语塞,“嘿嘿”两声说:“那个,天也不早了,我就回去吧。”
李银柱与安静起身想送,林越打开车门,进了驾驶室启动起了油门,趁李银柱不注意的时候,突然向安静挑逗的眨起眼睛。吓得安静忙把头扭向一边。
林越说:“哥,嫂,我走了啊!”
然后绝尘而去。安静好大一会儿才缓过来劲,这林越真贱,不过也真动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