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春眼里的“大丈夫”是从功利的角度定位的。公孙衍曾佩带五国相因,风光一时,而张仪提倡连横,终助秦王称雄天下。景春看到了他们身上的各种光环和荣耀,因此也去学习纵横之术,认为他们才是真正的大丈夫。
孟子打心底里鄙视公孙衍和张仪这些人,认为他们只知道一味顺从和迎合君主的喜好,左右周旋,就像妇女顺从自己丈夫一样,以顺从为最大的原则,没有人格和操守可言,属于仆妾之臣。孟子一向重视德行、仁义,因此他不赞同景春的观点。
“居天下之广居,立天下之正位,行天下之大道。得志,与民由之;不得志,独行其道。富贵不能淫,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此之谓大丈夫。”这是孟子眼里的大丈夫标准。
大丈夫首先是品行上的以民为本社会责任的担当,其次才是行为上的荣辱得失宦海沉浮的名利。在孟子眼里,公孙衍、张仪只能算得上英雄,他们只有行为处事的表现,却没有个人德行的要求。
孟子的观点为人们广泛认同,后代无数仁人志士,都可视为这一观点的践行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