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读理想国的主要收获 11认识到我思的存在有别于认识到我思的内容 作为知识它们有逻辑上的区别 怎么相信我是存在的呢?10真理和根据的逻辑联系 8理念作为亘古的回忆 7信念的日常来消解无神论者对于宗教信仰隔阂 6孩子好疑是本体论的存在或作用的体现 回答则需要基于方法论认识论4认识到自身的无知需要基于某个眼光为前提或者以善首先作为统一的诉求的认知为前提
1苏格拉底的真和弗雷格一脉贯穿。人可能认识的真理都是有限的,相应于特定条件的结论。真作为逻辑,指的是于我而言,它总是基于根据而言的某个判断的意谓。真和判断以及根据之间作为逻辑配置。或者说三者的这种联系作为命题是个语法句子而非经验命题。或者说,苏格拉底会说理念真是非实在的。相对的是负责世界的判断的命题作为实在的真理实在的理念。它们是处于理念真之下的实例,具体的真命题。
而日常人有时以某种实在的理念、负责关于世界的判断的意义上谈论某种绝对真理。如果存在这样的绝对真理,它不是有限的我可以认识的,而只属于无限的存在者。在有限的我而言谈论实在的绝对真理,是谵妄。我可以基于某种从有限的经验中总结出来的逻辑,于无限的经验或材料中去尝试普遍运用,得出绝对真理的存在的推测,但是其内容还是无法给出,这个推测也始终无从实证。它只可以作为信仰,基于某种于我先天存在的统一的意愿的召唤而生。
但是关于无限的信仰,不能作为根据直接回到日常经验中来,两者不能发生条件关系,不然就是理性的谵妄。(无限的存在者和有限的我或任何有限的东西之间的这种根本不同,它的眼光根本就不在在有限的东西里停留吧,那些祈祷如果不是绝然越于个体的有限性之上而在这种有限性而言否定自我,都是逻辑上没可能存在意义不能发声。有事求拜的那些喃喃之音,是虚无的)
作为根据的条件的东西,自身需要实然为真,而非设想的或然。不然从一个不确定的前提出发会使得得到的所有推论都继承这种或然性,有别于真理的确定性。
经验中始终充满了有限的条件关系为基本构造。而一谈到理想主义,离开这种经验中的条件关系的支撑,容易背上乌托邦的名声。在自上而下的理念,和自下而上的结论之间,始终充满张力。苏格拉底并不否定宗教信念,但是通过理念突出来的是人的知识、对于真理的切中始终基于有条件的判断,基于思辨逻辑的运用,基于论证。大体上把人的知识就是实在的理念而言自觉地局限于有限的东西里。这样一来,实在的理念就总是作为基于论证可以分析的认知的东西,而并不考虑绝对真理。把后者归于神,不作谈论。
而就实在的理念而言,这里就摒弃脱离根据和论证,脱离条件的判断。不随意设想,不混淆设想和真命题。制止飘起来。
2盯牢目前债务精准释放货币的结果就是抽吸社会的经济资源注入低效的部门,抑制社会整体的经济活力。好处是通胀不显,坏处是资源配置失去效率。
3真如果作为某个句子的性质,就把某种经验作为脱离其根据或语境而总是为真,就是某种绝对真理的情况:基于自身而非语境或条件为真,这把真作为基于语言的句子而给出来的东西。这就是真作为句子的性质或属性的情况。类比实体和属性的关系作为某种整分关系,给出实体,其属性也就被确定下来了。但是一个句子的给出,其意谓真并非基于句子的给出方式而给出,不作为句子的涵义,句子的涵义不是真而是作为真值涵项。其意谓真还要基于这个句子的上下文周边配置,基于条件的指出基于语境而被确定。
4认识到自身的无知,意味着具有某个眼光基于它提出某个问题,这个问题还没有答案。如果不具有这眼光作为具有空位的在先逻辑的认知,相应的问题都是不能认识到的。就是说,还不能认识到自身的无知。
提出问题本身,而非这个问题具有答案,就已经有别于对此问题本身的没有认知。问题意识已经基于某种眼光的存在或认知之上。
而作为知识的第一步,就是对于种种眼光的求知。这就是对于逻辑的求知。哲学就是这条求知之路。而苏格拉底的理念善,揭示的是对于种种眼光或具体东西的逻辑的求知的前提,作为它们的共性 它们作为基于外延给出来的类,其基于内涵的定义。这就是善作为自身审视的统一的要求,它是我思的逻辑配置,以及这要求的践行所落到的作为方法论的思辨逻辑。
善作为最大的知识,就其外延而言,就是认识到自身的无知。就其内涵而言,落到作为方法论的思辨逻辑上。认识到善,就是在唤起一种自身意识,一种因果统一或结果的东西统一到原因上的本体论的自觉,它是任何知识之最先的逻辑。它作为任何求知之共性的东西,作为逻辑可以处于日用而不知之中,但是对于其作为逻辑的认知,带来的是任何情况中求知的自觉,审视一切理念对其提出为真的诉求,用真重塑理念。而在现成的意见之外,走出文化的传统有所判断的意见的集合,走入多的荒野,可以基于思辨基于根据自己作出判断。从中塑造出存在的一的世界。独辟蹊径
走出文化传统的成见,只是善的知识的一方面。另一方面,是使人有走入荒野的底气和凭执,能凭着思辨逻辑作为方法论踩出一条从多到统摄于一的统一之下来的认知之路。走出窠臼,走入荒原。
一个人,越是具有自身意识,要承担自身的行为的责任,要求某种原则性的确定知识为行动的前提,它就越是需要和渴求逻辑的认知。逻辑的知识使得人承担起自身来的方法和对于责任的边界的认知的揭示。越是具有自觉,和自由的诉求,越是需要逻辑的知识来填补它所认识到的自身的无知的空洞。任何经验的东西对于此知识的渴求都是欲壑难填,或者说经验对于此求知欲而言隔靴搔痒不着边际,不能切中要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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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而言,需要认识到承担起自身行为的结果的责任。这一点和我的兜底联系,更多考验我们而不是它。然后才是寻找如何做到承担起自身的确定性的本质或本体的认知,作为方法论的思辨的运用。思辨逻辑是以其运用而非脱离运用的东西作为知识。如同弗雷格的概念,不是红的,而是作为承担句子整体的形式的东西:是红的,或带有空位的()是红的。
6孩子经常问为什么呢,直觉有原因的概念。或容易接受原因这个概念。这是对本体论的接受。
对这问题的解答,却不能停留在一个简单的答案,天外来客那样突兀的答案,还要给出引出这答案的线索 方法。给出这答案为真的根据。这就要求认识论。本体论和认识论最后在方法论那里归一,以方法论为共同的基底
7在实事求是或求真所得的结论的类,和信念信仰之间,究竟之下总是存在裂痕。宗教信仰的东西,对于没有宗教信仰的传统的文化的个体而言,还是隔膜的。我难以领会或理解有宗教信仰的个体的生活体验。
但是这隔膜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化解,通过一个类比。我所看见的听到的现象,这个穿着举止的对象,怎么就确定它不是机器人那样的逻辑机器,而是一个具有感情的统辖的灵魂?或者说怎么确定一个人的行为依据的东西,它是某种实在的理念在先目的设定在先的可归于计算的理智,还是总体上始终首先皈依于的讲理的生活方式或理性,它作为任何目的规定的依据?
基于文化的传统,我可以并没有考虑过另一个人有无灵魂作为问题。这里就存在它者灵魂存在的信念。我可以不考虑他心问题,但是我已经基于信念相信他心的存在。这个例子可以对无神论者证明某种超越论证的信念于日常的存在,而宗教信仰可以看作信念的一种,这样看,对于有神论者或具有宗教信仰的文化,就可以不用具有那么大的隔阂
8思辨逻辑本身是向下运用的,可以归于理智。但是把思辨逻辑嵌入实践中的运思作为运思的绝对原理,这用法或对于运思的立法则属于理性的功能
9世界归于事实而非事物。同样的,人的存在归于运思造就的实践而非先于我思的我的存在。
通感 理念
它们作为人的某种先天的配置,如同柏拉图把理念的认知看作回忆唤起恒古的存在
88理念
10真理,对于人所认识到的东西而言,它不作为某种不可知的断论,而是作为认识论之内的结论。就此而言,本体论总是作为基于认识论的所得。那种超出认识论的断论,绝对真理,它不是有限的人所可知可以谈论的东西。对人而言,真理总是基于根据的判断,根据和命题的真之间作为逻辑配置。这是语法句子,不是经验命题。
11我思是一个行动,它是认识论上直接对自己给出来可以自觉的东西,它存在。但是我的存在,什么叫我,如何定义它?这成问题。
僵尸是什么?我是什么?它们在定义上区别于什么。前者的典型,基于某种目的在先的逻辑的运算。逻辑机器,虽然符合思辨原理,但是其对象或目的作为成见,目的的东西其产生并不受到思辨原理的审视。而作为灵魂的我,在这里首先总是目的的给出受到思辨原理的审视。
在运思的材料基于目的的规定而纳入统一的诉求而言,基于眼光作为成见的偶然性,其材料受到审视也基于这种偶然的成见而具有偏见,它只关注那眼光下可以看到的材料。而灵魂对于自身审视整体的统一负责,它以认识论上直接给出来的任何东西或材料的东西,先于对于它们的理解,对其统一负责。灵魂的我对整个世界负责。
但是人最后的认识还是基于眼光和认知的拓展而拓展。这是一条向上的路。灵魂或我思的存在,突出来的不是某个实在的后于目的的逻辑的运思,而是达成任何目的所共同基于的一种对于任何材料的求知求一的要求。它就是苏格拉底的善之作为求知欲而存在的一面,有别于如何达成知识之以思辨逻辑为运思中的绝对原理这落到方法论上的另一面。
一个机器,它能够考虑我思的存在这个设问么?
或者说,我尽管和逻辑机器一样可以运用理智地运思,但是,我具有理性么?即使我还不能认识到苏格拉底指出来的善这最大的知识,但是我始终具有向善的意愿。信念 信仰的存在总是基于这种本体论的诉求才可能产生出来。它们的存在一方面是落到实处而言理性的谬误或谵妄,但是另一面又作为善或一或统一的意愿它作为我思的先天逻辑机能其存在的证据。
我思的存在的判断,和经验中这里那里的我思的存在之间的区别,后者只是经验之中,观念还没有摆脱偏见成见的偶然性,而前者突出出来的,则是先于任何偶然性先于任何意见而作为它们的共性普遍存在的东西。我思的存在揭示出来的是苏格拉底的善在落到作为方法论的思辨逻辑之先,作为方法论所回应的那个东西,就是善作为统一的诉求它总是存在于人的运思之中这点。
机器总是做基于逻辑的向下运用。那逻辑本身作为实在的理念,却作为意见在先规定和给出来。机器的运算基于对此作为意见的继承还是意见的东西。
任何具体问题的考虑,都要基于一种眼光,一种理念的存在,无论这理念是自觉的或不自觉的。逻辑机器的问题在于,对于世界的判断中,这种眼光的东西,理念的东西的自我产生的不具有,它并不走一条向上的路。
向上的路复杂而深刻。对于考虑的材料而言,多的承接而言,是复杂的。考虑复杂对象。深刻在于任何结论的一,都要能够作为对于多的统一,能够落到实处统一多,而非空想。深刻在于基于简单的东西统一复杂的多。
在这里,那个联系诸多的一,并且作为联系任何诸多的统一的诉求,并且这个联系不是生硬地,而总是相应于理念或眼光而建立。这里的要点是相应于经验任何理念或眼光的唤起。在这里,眼光是在后被唤起来的东西,而非事先设定。一旦事先设定,就是刻舟求剑 生搬硬套的意见而非知识。
逻辑机器能够生产这种应和任何事实或材料多的相应的眼光么?这是最难的部分。也许基于文化,但也基于本能和理性,但是本能和理性之间作为根本不同的东西之间的张力怎么调和?
12读理想国的收获,在于认识到和信任基于根据去思考,做判断。
基于根据运思或判断不仅作为目的设定之后理智的运思的原理,也是作为目的的东西的求知中目的本身的审视之中的运思中同一个原理,它作为运思的绝对原理。日常容易接受理智,但是更重要的是承接理性。那在目的的审视中作为目的的根据或原因的东西的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