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12月5日第一场雪后,一直是晴好天气,阳光明媚,天气情朗,我沿雾姑老村在田野漫走,感觉异常轻松与自在。
所谓的雾姑老村实际上就是散落在小块硬化路两边的人家,也就是三四户、一两户或散或聚居住在路边田野和山林之间,或近或远,一条条土路与通村小块路相连。
我行走在总支书记王兴华父母居住的小村庄边,这也是他出生地,距雾姑安置点不远。沿雾姑到村委会的小块路下行100米,穿过包家小街子,顺着松林间一条斜向田野的土路即到。
村前土路两边长满了高大的青松和绿荫荫灌木林,而后呈现的是几间陈旧房屋和稀疏的几颗弯弯曲曲的老树,有土房亦有浇灌房,有高大核桃,亦有桃李,几只鸡在地里刨食。除了王兴华的父母,未遇见其它人,老人正忙于腌制昨日宰杀的年猪,我与二老攀谈几句又向前走。
路向田野延伸,越来越窄,冬闲农田枯黄一遍,与蔚蓝的天空、翠绿的松林相融一体,在冬日的阳光照耀下,道是一幅极美的画卷。
当勃勃的生机从田野中褪去,大地裸露出这样的一片片枯黄之时,我沿着小径继续向前面的树林走去,冬春风大,松涛声,高压电线被逛风吹起的啾啾声,林中小鸟或高或低、或婉转或高亢的声音传来,令我想起了今冬的第一场雪,想起了前不久一幅古画“松涛烹雪醒诗梦,竹院浮烟荡俗尘”的意境,可惜我是个不会呤诗作画的俗人,驻村就是管俗事做俗事。
田野中有几间破房,也许是易地搬迁后留下的旧舍或是原来的庄稼房,总体很小,土房,残垣断壁、杂草丛生,如果不是正值一天中的中午时间,如果不是有着暖暖的阳光照射着脊背,此情此景恐怕会让人产生十二分的不安和恐惧。我加快脚步,向山坳走去,突然眼前一亮。
核桃林,整整齐齐的核桃林,怕有三四十亩,林下播撒的绿肥长得像绿色的毯子,两幢半新砖木结构房屋建在林中,水池、卫星接受器、柴垛,生活的方方面面一应俱全,透露出无限生机,本想走访走访,但空无一人,只能照了几张照片怅然而回。
此时已是午饭时间,在回去与村干部交谈中才得知林子及房子的主人是坪子上的顾才德,一个田坝煤矿退休人员,也算生活的有心人,树栽好房盖好就交给年迈父母经管,父母在老村还有房屋,只能在农忙或采摘核桃时才在此居住,平时只能十天半月来看看。现在谈乡村振兴,可留不住年轻人的乡村谈何振兴,村里种地都是妇女老人加人员,又如何提高农业生产力水平呢。难啊难,可再难也要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