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音乐是个外行,很早的时候,在电视上看到过这样的节目,苏联的音乐人在中国举办音乐会,苏联当时还没有解体,应该有一代人的时间了,苏联有很多歌曲中国人都会唱,更早的年代中苏有过一段称兄道弟的时候,巜喀秋莎,莫斯科郊外的晚上,等等很多苏联歌曲在中国传唱,中国音乐人大多在舞台上也唱这些歌曲,那个年代的人几乎都可以唱上几首,就是现在,经历过那个时代的人在歌厅去也喜欢点这类歌,那是青春的记忆,是人生芳华,好汉不提当年勇,这句话你反过来理解,当年勇是资本,有了这个本事你才可以划到好汉群里,
印象中最深刻的就是一位中年苏联男音乐家演唱了莫斯科郊外的晚上,我从来没有听过这么好听的歌,因为这首歌太流行了专业人士唱的也好普遍,这位唱的可是太抒情了,当年听了以后,我就想这首歌是苏联歌曲,他们自己对于自己民族的东西理解的比我们深,当然唱出的效果也不一样,以后也听过俄罗斯人唱这首歌,还是这位唱得好,好在那,我说不清,用天簌之声不为过,男中音这样形容有点嫩了点,这个歌者清瘦,文艺,没有战斗民族那种高大,彪悍的外观,俄罗斯语演唱出来将那种抒怀的情绪释放到极致,实在找不到好的语言形容,我的美好好感觉是通过比较收获的,无数人专业非专业人都唱过,唯这位唱的让我几十年后还有深刻的记忆,想到一个词,妖人,没有丝毫贬意的,用这个词是表达一种作人的超越,这首歌让它表达到超越局面,这里的妖是人概念上的升华,不解释了,越解释越纠结,
以我的认知,俄罗斯,战斗民族,钢铁是怎样炼成的,战争与和平,音乐中天然有军歌节奏,锵锵有力,那种唯美抒情的旋律不和他们的调,所以这位音乐人唱出了我的认知之外的东西,留在记忆中,每每想到音乐,我就想起了他,在我这个音乐的门外汉心里留下了一种唯美的旋律,这首歌的歌词很简约,朴实,翻译成中文都是些大白活,音符的组合出来的旋律很美,心中认可的音乐人的表达力量又激活了我心灵情绪节奏中的说不请的地方,现在想想,那是震撼,当时没有这么深刻,唯美浪漫中有点迷茫之中,
音乐的力量在于直指人心,心灵共鸣,摇滚就有这种力量,有时在想中国人中国音乐,汉民族沉淀下来的音乐都有什么,国内音乐方面的节目,云南有,西北有,蒙古有,新疆有似乎都是边彊少数民族地区,汉族中心区域的中原一带找不到好的历史沉淀,历史上也有例如高山流水,但是现在已没有了乐谱,已经成为传说,这几十年的流行音乐多是一些歌曲,歌词都很有魅力,如果仔细深究,会发现中国人在填词方面擅长,邓丽君曾经的音乐经典,传唱流行度很高,旋律原创大多是日本的,只是歌词是中国人创作的,后来的港台音乐有很多这方面的例子,西方音乐从巴赫开始,或许更早,到后来的交响乐,各种乐队,西方每年获大奖的音乐作品一般都是那个乐队,一群用各种音符来征服世界的人,歌词不重要,这样的例子不少,周洁仑对音乐理解的深,他的演唱会大众知道是被指责听不懂,嘴巴不知唱什么?,历史汉民族文化的发展的神经源在哪儿,梳理一下,会发现,功夫在文字方面,历朝历代都有成就很高的诗词,音乐是配角,桑巴军团,摇滚非洲,交响欧洲,南欧浪漫的小夜曲,一鼓脑拥入美国的流行音乐,中国人历史上也唱咏过,刘邦的大风歌,如果将中间的兮兮取掉,也可以唱出摇滚味,不知道为什么加了那么多兮,让它慢了几拍,可能是中国人讲究的不一样,四平八稳的君子坐相,坐如钟,站如松,不能摇头晃脑,就是唱也要有相,坐着唱和站着唱不能比,加个兮字也就唱得有相了,文化主攻的高点诗歌不用站,坐在那里就可以创历史了,中国的坐文化没有什么不好,历史上各个时期都有了不起的诗歌,和外国人的音乐比较,只是高度不差,一个是土山,一个是石山,我认为中国人的诗歌背景比外国音乐更繁复,简单的比是理性和感性的对比,诗歌更理性,音乐偏感性,创新起来集结的智慧力量不一样,有点鸡同鸭在思辩了,这样的头脑风暴有点关公战秦琼之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