抬头看云 低头生活

看到一条南锣鼓巷展览:敬人纸语-欧洲古典书籍插画展。决定趁着阳光大好,去蹓跶蹓跶。

进入展厅,氛围让人舒服。墙壁上介绍了展览的来历,白墙上贴着白纸黑字,简洁,不混杂。

沿着墙一排是货架似的,每一个格子都摆着一种颜色的纸,贴着编号。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种纸。摸着很舒服,看着很养眼。

看到插画,很栩栩如生。在中国,那种小人书上,也有插画。我想是类似的作品。在墙上挂着的画作都是黑白两色,表达出的情景、情感,一点没有少。我想到了油画,这大概可以看作“乞丐版”的画作。但是在书本里,一副插画,便是珍贵的珠宝。想象力在此找到支点。看书看画,有了画,书才有趣。

店里都是年轻人。老板模样的一位女士在款台站着,和一个男的老外聊天,用中文。老外想表达更多,女士已没了兴趣。老外留了名片,离开了。女士立刻就从款台出来,到满是用剩的咖啡杯子和甜品盘子的桌前,收拾起来。

她很麻利。我转身的时候碰到了她,她也没顾得上看是谁碰到她。手里一叠盘子,看到邻桌有个男生坐着,她说“这里是收费区”。男生好像没听见一样的自然,仍坐着,目光没有转向女店主。直接对着旁边的女生说,“喝啥呀,这里的美式咖啡据说不错。”

不知为何,我感慨着,这女店主的烟火味,还有这小男生的自然。

走出店去。这朗晴的天,串串胡同也是好的。随便走,随便看。没有比这更美的事了。

黄包车是不可少的。

“吃吃烤鸭,逛逛胡同”

“老北京讲究门当户对”

黄包车车队一行大概十多辆。都在尽着地主之谊,说着这些导游词。想象他们回到家里,换了个腔调,和老婆孩子说话。算计今天又赚了多少钱,往手上沾点唾沫,清点钞票,完了把钱一股脑儿塞给老婆。然后抱起孩子院子里蹓跶……

第二天,这些导游词又会从嘴里成串成串地说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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