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发生在距今并不遥远的二十一世纪中期,主角林肯6-E,和几百个伙伴生活在一个类似于乌托邦的地下社会中,在他们周围是先进的精密仪器,有条不紊的生活节奏和高效智能的防御系统,虽然终日不见天日,但根据基地科学家的描述,在他们的头上,整个星球已经被核战彻底地污染,已经没有任何生物能够在那里生存。
乌托邦的生活虽然一切井井有条,但自然和自由更令人向往,所有基地的居民都盼望著一个抽签的机会,幸运者将会被送到最后一个未被污染的地方,一个叫‘The Island(天堂岛)’的世外桃源,而这一次获得这项荣誉的是林肯6-E的女朋友,美丽的乔丹2-D。由于基地管理者的疏忽,一只外面世界的飞蛾飞进了这座封闭已久的地下城市,它的出现令林肯6-E疑窦顿生,因为按照基地管理者的说法,所有的生物都在核战中灭绝了。
在飞蛾的带领下,林肯6-E来到了基地的中心,在那里他看到自己从前被选中前往‘The Island(天堂岛)’的朋友斯塔克威泽,但展现在面前的并非描述中的美丽,基地的科学家正为她施行手术,由她代孕的婴儿被取出送给她的主人-克隆本体,而之后她竟被残忍的处死,至此林肯6-E终于明白:自己的生活其实一个巨大的谎言,他们都是被克隆组织控制的克隆人,他们存在的意义只是为本体提供新鲜健康的器官。
得以真相的林肯6-E带著乔丹2-D逃离基地,进入他们从未涉足的现实生活之中,现在他要前往洛杉矶找到自己的本体,解开关于自己身世的最后的秘密,但此时国家特工和基地组织的杀手已经将他们锁定为最危险的目标,一场猎杀和抗争,追逐与逃脱的斗争已经拉开了序幕……
这部影片是有关克隆和克隆人的,下面的篇幅就将围绕以上两个方面进行展开叙述:
克隆是英文"clone"或"cloning"的音译,而英文"clone"则起源于希腊文Klone,原意是指以幼苗或嫩枝插条,以无性繁殖或营养繁殖的方式培育植物,如扦插和嫁接。现在主要是指生物体通过体细胞进行的无性繁殖,以及由无性繁殖形成的基因型完全相同的后代个体组成的种群。通常克隆是利用生物技术由无性生殖产生与原个体有完全相同基因组织后代的过程。克隆也可以理解为复制、拷贝,就是从原型中产生出同样的复制品,它的外表及遗传基因与原型完全相同。 当然时至今日,“克隆”的含义已不仅仅是“无性繁殖”,凡是来自同一个祖先,无性繁殖出的一群个体,也叫“克隆”。这种来自同一个祖先的无性繁殖的后代群体也叫“无性繁殖系”,简称无性系。简单讲就是一种人工诱导的无性繁殖方式。
实际上,在自然界,有不少植物生来就具有克隆本能,如番薯、马铃薯、玫瑰等能够进行插枝繁殖的植物。另外克隆技术也由来已久,早在20世纪50年代,美国的科学家以两栖动物和鱼类作为研究对象,首创了细胞核移植技术,这可以比做“狸猫换太子”。 1986年,英国科学家魏拉德森用胚胎细胞克隆出一只羊,以后又有人相继克隆出牛、鼠、兔、猴等动物。不过,在多利羊诞生之前,社会大众似乎对克隆技术漠不关心。但1996年,自体细胞克隆羊“多利”出世后,克隆迅速成为世人关注的焦点。这主要是因为,一方面,在科学理论和技术上克隆绵羊多利是用乳腺上皮细胞(体细胞)作为供体细胞进行细胞核移植的,突破了利用胚胎细胞进行核移植的传统方式,使克隆技术有了长足的进展。而在此之前这克隆动物的诞生,均是利用胚胎细胞作为供体细胞进行细胞核移植从而获得成功的。这种克隆技术的难度要小一些,比较适合研究。多利的诞生意味着:在理论上证明了,同植物细胞一样,分化了的动物细胞核也具有全能性,在分化过程中细胞核中的遗传物质没有不可逆变化;在实践上证明了,利用体细胞进行动物克隆的技术是可行的,将有无数相同的细胞可用来作为供体进行核移植,并且在与卵细胞相融合前可对这些供体细胞进行一系列复杂的遗传操作,从而为大规模复制动物优良品种和生产转基因动物提供了信心。另一方面更主要的是在理论上,利用同样方法,人可以复制“克隆人”,这意味着以往科幻小说中的独裁狂人克隆自己的想法是完全可以实现的。人们不禁疑问:我们会不会跟在羊的后面?这种疑问让所有人惶惑不安。因此,多利的诞生在世界各国科学界、政界乃至宗教界都引起了强烈反响,并引发了一场由克隆人所衍生的道德问题的讨论。
事实上,人们不能接受克隆人实验的最主要原因,在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的阻碍。千百年来,人类一直遵循着有性繁殖方式,而克隆人却是实验室里的产物,是在人为操纵下制造出来的生命。尤其在西方,“抛弃了上帝,拆离了亚当与夏娃”的克隆,更是遭到了许多宗教组织的反对。而且,克隆人与被克隆人之间的关系也有悖于传统的由血缘确定亲缘的伦理方式。所有这些,都使得克隆人无法在人类传统伦理道德里找到合适的安身之地。
然而,反对克隆及克隆人的呼声没有压制住科学家的执着追求,伴随着牛、鼠、猪乃至猴这种与人类生物特征最为相近的灵长类动物陆续被克隆成功,克隆人在技术上已不存在问题。而且早已有相关的报道称某些组织或国家已经成功制造克隆人,这些在当时也引起轩然大波,对此限于篇幅不做展开介绍。
我个人认为,克隆人并不是潘多拉盒子里的魔鬼,不像我们想象的那么可怕,它的所谓“可怕”不过是人们基于传统伦理道德观念之上的偏见和误解。也许,现在人们迫切需要做的,是以严肃的科学态度理性地看待克隆人,通过讨论达成共识,加快有关克隆人的立法,将其纳入严格的规范化管理之中。克隆技术就更不可怕了,诸如科学发展上许多诞生的新的技术一样,例如输血技术、器官移植等,都曾经带来极大的伦理争论,而当首位试管婴儿于1978年出生时,更是掀起了轩然大波,但现在,人们已经能够正确地对待这一切了。这表明,在科技发展面前不断更新的思想观念并没有给人类带来灾难,相反地,它造福了人类。另外我们也要区别克隆人与克隆技术。就克隆技术而言,“治疗性克隆”将会在生产移植器官和攻克疾病等方面获得突破,给生物技术和医学技术带来革命性的变化。比如,当你的女儿需要骨髓移植而没有人能为她提供;当你不幸失去5岁的孩子而无法摆脱痛苦;当你想养育自己的孩子又无法生育等时,也许你就能够体会到克隆的巨大科学价值和现实意义。当然,治疗性克隆的研究和完整克隆人的实验之间是相辅相成、互为促进的,虽然,治疗性克隆所指向的终点就是完整克隆人的出现,但是如果加以正确的利用,它们都可以而且应该为人类社会带来福音。当然,这些还需要社会上每一个人,尤其是科学家,政府监管部门对此进行严格控制和监管,以防居心不良或丧失道德底线的人冒天下之大不韪。
科学从来都是一把双刃剑。但是,某项科技进步是否真正有益于人类,关键在于人类如何对待和应用它,而不能因为暂时不合情理就因噎废食。克隆技术确实可能和原子能技术一样,既能造福人类,也可祸害无穷。但“技术恐惧”的实质,是对错误运用技术的恐惧,而不是对技术本身的恐惧。目前,世界各国对克隆人的态度多有“暧昧”,英国去年以超过三分之二的多数票通过了允许克隆人类早期胚胎的法案,而在美国、德国、澳大利亚,也逐渐听到了要求放松对治疗性克隆限制的声音。可以说,哪一个国家首先掌握了克隆人的技术,就意味着这个国家拥有了优势和主动,而起步晚的国家可能因此而遭受现在还无法预测的损失。如同当年美国首先掌握了原子能技术,虽然这项技术从一开始便展现着它罪恶的一面,但后来各国又不得不加紧这方面的研究和实验。单从这个角度上讲,对克隆人实验是否采取简单否定的态度也是值得探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