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了一天美术兼职有感:
很多天我都没有找到事做,网络被他们控制,我的生活遭到了封杀。昨天找了一份兼职,是一家培训美术的机构,这兼职是认识我的人推荐的,一天150块钱,不过做了一天,今天就没有继续过去了。开始去的时候,说是让家长扫微信,到中午的时候又换策略了,说是领导没看到效果,不用扫微信了,让我推广,得有15单成交量,意思是得有人进机构报名学习。这样就有难度了,机构周围很多高楼大厦,相似的教育机构也很多,能带孩子过来的家长基本都是报过课的,不可能中途转学,除非觉得之前的机构不理想。以前我给教育机构做事,基本都是发单页,或是留电话,然后机构自己有老师会打电话推销,并没有要求我们要有成交量。所谓成交量只能靠运气,不可能一看到家长推广一下人家就会交钱报名,现在什么行业都基本是饱和,业务也很难做。送孩子的家长其实都是在赶时间,送完就想匆匆离开,而且这家机构送的礼品也很寒酸,大人们首先见了就不喜欢,除非孩子想要,大人们只好勉强扫下微信。之前我在大机构做,礼品都是笔盒、笔记本子、精美的水笔、尺子等,家长一看就帮忙扫了,毕竟这些东西实用。
让做兼职的小蜜蜂去完成一定的成交量,这确实有些难度,就像房地产营销,他们找兼职也仅仅是发单,虽然也有拉访,但也只是过来看看,不能保证他们一到展台就交钱买房。如果这么好做,一拉人就能买房,那还雇什么置业顾问,还需要什么企划,还做什么广告,小蜜蜂也可以省了。开始招我的时候机构没说什么成交量,可能管事的也是受到压力,或想完成点业绩给上级看看,所以就寄托在我身上,但是我没这方面的经验,也就缺乏耐心,更没有能力。接触了一天,推广了几百个家长,要吗已经报了,要吗不学,要吗住的很远,或是看到推销的直接挥手,脾气大的可能还会谩骂。机构针对的是三到五岁的孩子,不知道会不会有点小,以前我在帝都的时候,很多来京学美术的人,他们会到中央美术学院附近的画班报名。很多人一点基本工也没有,就是在画室苦学过来的,然后再去参加高考,考相应的专业,就算考不上央美,到其他的学校也是差不多的专业。我也做过美术模特,上过素描课和人体课,画室画人体几乎选择冬天画,我得把衣服脱光,虽然有热风扇,那可是零下的季节。我在京城的时候身体其实很好,入冬初期我还敢洗冷水,很多当地人见了都说这个南方的小伙子禁冻。北京的城中村租房一般都没有私人洗手间,洗澡得去澡堂,我为了省钱,直接在房间门口洗澡,进入寒冬后,我也只能去澡堂洗澡了。
美术也不能说一无是处,主要还是要看天赋,还有灵感,灵感和天赋不一样,天赋是从身上挖掘的,灵魂是看机缘的,很多画家都有写生的习惯,会到大山里画画,很多学画画的以后也会租个地方作为自己的工作室,出名的地方就有宋庄。当时有个画家参加了艺术展览,他的作品也没什么特别,一张画布,什么也没画,就是在中间划破一道口子,因为他的名气大,很多人便争相吹捧,把这形容成上等艺术品。古人有互相延誉的习惯,文艺作品也会互相赞美,很多年前还是在帝都,有人聊过一首诗,忘记了全文,大概就是包了一个饺子,包了一碗饺子,全家人吃饺子,然后这首诗一直被人炒作。小时候我也自学过绘画,当然只是娱乐,自己拿毛笔乱画,养父却因为拿钱买纸而不满,到处跟村人抱怨。我画了很多古典女子,还给他们标注名字,如貂蝉、西施、绿珠等等,这些画都贴在房间里,没有专业老师的培训,画的肯定不好看。后来村人流言飞语,说这些画被鬼附体,养父也神经兮兮,买了狗血,先让人骗我外出,他便用狗血泼洒这些画。
也可能是有人跟踪到我工作的地方,然后教唆机构的老师,他们也把我当成威胁,也就不由自主的加入了别人的计划。好在一天能让我完成,还给了钱,今天我就没有准备过去了,自己做不了成交量,也不想让找我的老师着急,我也能清净多些。我生来就是颠沛流离的命,和母亲嫁到福建,一直被当地人当成外人,反正我也没有享受过当地人给我的福利。这几年在福州饱受摧残,头发几乎全白了,人也瘦的像个骷髅,乏力、疲惫,做什么都觉得吃力。别人传播什么,大家都信以为真,我说什么,大家就故意不信,这才是不正常的,因为我的贫穷,因为我的文艺激情,然后就恶意抹杀了我的声音。这是一个不正常的城市,如果城市正常,怎么有那么多人看不惯我爱好文艺,对我冷嘲热讽,因为他们是贵族,我是穷人,所以我就不能有自己的爱好,不能表现一下自己。更荒诞的还有一些人,我没和他们一块睡觉,一块吃饭,一块相处,连句话都说不上,就被人形容是一家人,周围人还歇斯底里的附和。世界上下五千年,最荒唐的事,最滑稽的事就发生在我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