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阜之行,混混沌沌,每次的看似不经心,实际都有一些内心的兴奋与激动。整个卯月,被癸丑虐了几多遍,最后的方式都是选择了沉默,因为除了沉默似乎别无他法,因为难受了千万遍,最不能放弃的是亲情,人的不成熟或许在他需要你的时候就各种不放过你,而在他不需要你的时候就是各种放弃,有几个晚上彻夜的睡不好,在去曲阜的时候顶着嘴巴的疱疹和女性的大姨妈。
曲阜的第一个晚上,因为三姐这次不想去,我们在去之前沟通很多次,吃完饭我们就一起去了志德那里喝茶,后来玩起了真心话大冒险,他们就问开玩笑问我最喜欢谁,也许是因为这个问题让他有了点误会,第二个晚上,我们都喝的七七八八,10点多的时候贝德给我发消息,说志德喝多了,非要我过去,三姐喝多了也在房间吐,我就不过去了,然后贝德就说五哥确实有点多。我去的时候志德在房间锤靠我们房间的那面墙,看到这,是不是也想笑。
第四个晚上,一起去了恭德家,我就是这样每次发疯后心里就很难受,包括去调戏别人给点烟,后来到了停车场我就说我自己走上去,不跟他们一起坐摆渡车上去了,等我走到的时候我发现志德在往我这走回来的路上找我,后来我怕他误会,我就跟他说,这几年经历了些事情,我说我的心里再也装不下其他人了,一是为了劝退,二不想因为他因为想对我好有压力。包括后面两天的时候我基本对他也都是没有怎么太搭理,因为也确实怕有什么误会。
最后一天发言完,志德给我发了个消息,九妹棒棒的,这个消息出乎我的意料,在最后他发言完后我也给了他一个微笑,不过最后他确实出乎我的意料,我那么拒绝他,他仍然到最后都还在。
这中间还有一些插曲,我不知道怎么说,也许我也在接受考验,也许是发生一些事情让我找到我最心安的处理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