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影儿
11月14日 星期二 晴
因前晚睡前遵医嘱吃了安眠药,醒来时,已日上三竿。
迷糊的我,被两位胖胖的护士扎手术用的预留针疼到清醒。这两位护士是我见过最不尊重病人意愿、自以为是的人。我疼到左手手指打颤,她们却自顾自的说没事,然后好不理会地离开。
手术安排在第四台,我只能倚靠点滴支撑,躺在床上等待。
下午2:30,手术室推来病床接人,我按照护士要求换好手术专用长裙,褪去内衣内裤,躺进手术接驳床,任由医生从12楼推到5楼10号手术室门口。
下午2:46,手术室专用护士将输液管连接到预留针上,发现液体基本处于滞留状态,不得不重新扎针。
下午3点 麻醉师按照要求问完所有相关问题,笑着说你闭上眼睛睡一觉。
醒来的时候非常恍惚,只知道自己又回到了手术接驳床,因为晃动的灯光让我睁不开眼睛,吵杂的声音中隐约听到熟悉的声音(但没有听到孩子他爸的,后来才去知道,人家憋不住去抽烟,上厕所了)。
彻底清醒的时候已经晚上6点,人已经躺在病房里,身上多了一个束胸,左边多了一根导流管,鼻子上多了一个吸氧管。
好友晓玲过来看我的时候,我还很精神,和她聊天。
管床医生和主刀医生告诉我,虽然病理分析是恶性肿瘤,也就是肺癌,好在发现早,手术也很成功,让我放宽心,好好休养。
晚上孩子他爸留下来陪床,点滴一直到凌晨一点(因为手术前扎的那个预留针又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