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子
亚特兰共和国北方的一条街道上,此时临近六月,天气寒冷,呼啸的北风像野兽冰冷的利爪,在人们的脸颊上划出一道道伤口。
这条街道很偏僻,在街道旁边有一个的小公园,平时如果不知道假日是不会有人的,现在的天气就更不会有了。
但是今天不同,在公园深处的一条长椅上躺着一个男人——一个腹部满是鲜血的男人,男人穿着单薄的外衣,寒冷疼痛和失血让他的意识开始逐渐消失,但他仍旧挣扎的想爬起来,但是却一点用也没有,生命!随着腹部的鲜血一滴滴向外流,他马上就要剩下最后一口气了。
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将头微微抬起来,向远处望了最后一眼——公园和街道上没有一个人,他的眼中充满了绝望,慢慢闭上眼睛。
“哎呀呀,真是惨啊,看样子你需要帮助!”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声音中,带着一丝充满魔力的声音,在听到这声音的一瞬间,他的伤口仿佛好了。
他吃力的抬起头,看向了声音的主人——一个打扮十分奇怪的男人,穿着似乎是西方以前的宫廷服饰,长相十分年轻,英俊的脸上带着耐人寻味的笑容。
“拜托,救救我。”受伤的男人叫道。
“呵呵!救你可以,但需要一命换一命,那你妻子命来换吧,反正你弄成这个样子也是她害的,同意的话我就救你。”古装的人带着把玩的微笑。
受伤的男人脸色一沉,低下头说道:“那你还是不要救我了。”
“为什么呢?你变成这样都是你妻子害的,拿他的命换你的命很正常呀!”
“不,是我没有做好,如果能再来一次,我改正错误,她不会变成这样的。”受伤的男人坚定的说。
“呵呵!人类还真是奇怪呢,不过嘛,也挺有趣的,好吧,那么我就给你这个机会好了。”说完,古装的人伸出手,受伤的男人,只感觉脑海一疼,便一片漆黑。
第一章
银河年公元1915年,轮回星亚特兰共和国洛克加省费尔特市泉州区。
此时已经是晚上8点多了在一家编辑公司,打字员们仍然在办公室忙得热火朝天,不绝于耳的噼里啪啦的打字声和刺鼻难闻的纸上油墨味儿充斥了这个小房间。
这些工作人员也在这里超负荷运转了十几个小时。突然一阵铃响像吹起了解放的号角,身体终于向大脑起义了:下班时间到了,不能再干了。”
可是几个打字员愁眉不展的看着桌上的手稿,明天要交工了,要是没完成是要扣钱的。
几个人相互使了一个眼色,脸上顿时露出古怪的笑容:看样子又要用老方法了。”
几个人拿着手稿朝一个男同事走了过去,这个同事宽厚的肩膀,高高的个儿,平凡无奇的脸上有很重的黑眼圈,脸颊消瘦,看起来比实际年龄老了一些。
他刚要走,突然有人拍拍他的肩膀,他刚一扭头,几个同事便将手稿扔进他的怀中,然后几个同事转身就走,一边走一边打着哈欠说:“啊……蒋志清,我们还有一点没打完,帮我们打一下,啊……改天谢谢你,啊……”
蒋志清抱着手里的文件,看了一下,只好回到工作台继续工作。
刚才几个人走到楼梯,终于再也忍不住了,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真是我说我怎么都没有想到,你们说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傻的人?”
“可不是吗,不光傻,而且挺听话,叫他干什么就干什么,简直像条狗一样。”
“就是像他这样的软柿子,现在谁不捏。还记得上个月工人节,单位给我们发肉,每人都有,就他得到俩骨头,这谁碰到了都会觉得是工会主席作梗,结果,结果,那个二百五居然,居然,说正好可以带回家煲骨头汤,你们说这是不是傻的出奇!”
“哈哈哈……!”几个人都一起捧腹大笑。
一会儿,一个人止住笑声说:“哎,不过听你这么一说,这工会主席捉弄这个蒋二百五好像不是一次两次了,我记得上次单位发鸡蛋,鸡蛋在车上颠簸,到单位的时候有好有坏,结果他正好就领到了一筐全是坏的。”
“哼,那也只能怪他自己,还不都是因为之前他举报那个骚货,那个骚货可是工会主席的情人,举报她那不是找死吗?”
“就是,而且更让人感到搞笑的是,那个傻逼居然还在单位里面说什么工会主席应该为工人阶级的利益着想。”
“哈哈哈哈,这这真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还为工人利益着想,他是被共和党那帮杂种政客给洗脑了吧,病的不轻呀,现在当官哪个是为民着想的?不吸人血就不错了,你看工会主席,那个刘混蛋,我们进公司的时候说让我们买公司的工会保险以后出了事儿有个担保,结果去年我们公司出了事故,那几个伤员一个子都没有得到,还为工人利益着想?去他妈的。”
“不过也真让人感觉窝火,这傻子到底烧了什么高香居然能娶到那么漂亮的老婆,真让人不爽。”
“对对对,他老婆那真是鲜花插到牛粪上了,真是太漂亮了,第一次见后几天我一直在做梦呢!”说完,这个同事哈哈大笑起来,笑得十分淫秽。
他们的谈话在楼上手忙脚乱的蒋志清当然不知道,当他拖着疲惫的身体,踉踉跄跄的从写字楼里出来时已经夜里10点多了。
蒋志清头昏脑胀的回到家中,他给自己倒了一杯水,靠在椅子上休息了一会儿,总算清醒了一些,看着握在手中的妻子给他买的茶杯,一抹甜蜜的笑容顿时挂在嘴上,妻子并不在家,前段时间,妻子升职要调到很远的地方,她是名牌企业的职员,升职不易,机会难得,作为丈夫,自己不能阻止她发展事业。蒋志清虽然心有不舍但他还是支持妻子,与她暂时分了居
想起妻子的音容笑貌,蒋志清止不住的思念:她这个时候在干什么呢?应该早睡觉了。哦对了,后天就是她的生日,我要好好准备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