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写下这篇文章之前,做为一个曾焦虑,抑郁症十年,且有过自残自杀,双重性格,人格解体的人来说,整个过程很痛苦,那是一场自我的战场,活下去才是胜利。
我一度觉得人生没有意义,甚至对车房这种物质需求没什么需求,多年来陪伴我的只有文字,里面包含了我的所有情绪,而且大多数是负能量,多年来我在生死边缘徘徊。
从十七八岁就开始坐车飞往各种城市,也在酒吧混迹过,见过鱼龙混杂的场面,我见过和我同龄人手上割腕的伤痕,那年孙晨的拜托很火。也有过比我大几岁的姐姐当着我的面嚎啕大哭要跳楼,那楼有二十几层,因她男友去世。那时候我还小未满二十,身边充斥着血腥味、烟酒味、死亡气息,我没办法跟你说出来我怎么走出来的,只是从一个负能量的人变成了去倾听别人祷告的人,或许比起同情人的不幸,他们更需要的是理解和平等。
因为懂得所以慈悲,我懂那种深夜痛哭失眠的声音,我懂被正常人当成异类的眼光,我懂那种虚无主义状态时找不到人生意义的绝望感……
21年是个节点,我的河流最终决堤冲毁了这片土地,那时的恐惧感达到顶峰,脑海里只有一个念头,要么死要么疯。其实我也忘了是哪个时间段,那时的无助感却始终记忆深刻。相当于把我的三观信仰整个人撕的粉碎,重新去拼凑另一个陌生的人,我希望所有人都不要去经历,但对于我来说确实残酷却又得以新生,不幸中的万幸。也是从那时起,执念破了,我一直活在自己牢笼里面,有过欣喜更多的其实是恐惧,是一种被卷入黑暗的地狱当中,别人看不见我也无路可选。
如果你认识我时间比较久的话,那时的朋友圈已经特别阴暗了,到一种被人唾弃的地步,我甚至大篇长论过写过遗书和描述对生命的解脱。但无人在意,包括我的至亲也不理解我为什么想去死要去死,我现在问自己也无法解释,即便有一些不好的事情发生,精神上的冲击说不出来,也没任何逻辑可言。
我重塑了自己,把活了二十多年的价值观活生生打碎,又通过其它形式以另一种姿态生活,这无法具体的对应上,只是我变得不像自己,开始对命运心存敬畏。你要是见过我的以前,也会远离和排斥,所以我一点不怀念当初的自己,我更深爱那个涅槃重生的现在。
偶尔一样的会内耗,我的不同是拆解开来去读每个人的一个字,表情上隐藏在心底的情绪。在那些个没意义的人生里,我更想把时间交给河流、山川、雪地,与风起舞的花草树木,自然界的动物和相隔万里的远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