瑞士人保羅·阿瑪迪斯·迪納赫(《未來編年史》作者)對目前人類的認知能力沒有絲毫欣賞。只因我們沒有能力去感知客觀存在的本體論(或者說真理),我們人類的理性、感知傳感器和頭腦碰巧是有限和不完美的,以致錯誤的認知不會傷害客觀的本體論,人類整個認知和心理結構、整個理性的思維模式,碰巧天生很脆弱。例如,紫外線和紅外線對它們的客觀存在和真實性沒有損害,因為人類視覺傳感器和感知能力恰好不足。
所以一開始迪納赫就沒有想過讓《未來編年史》出現在那些不想聽到任何關於超心理學、超感官知覺和超靈媒現象、超出科學思維和數據限制的東西的人的面前。我們對時間和空間的分類太狹隘了。他說,時間週期的連續性,昨天、今天、明天,甚至空間的概念都是顯而易見的。它們以這種形式出現在我們的面前,是因為它們對應於人類知識接收器的感知傳感器,對應於他們的心智能力,也就是說,與他們的認知潛能、智力和理性相對應。其實時間的客觀現實使我們無法理解,它很可能不是我們熟悉的線性時間,但在內心深處是一個永恆的存在。空間也是如此。人類不可能感知三維空間之外的任何存在。然而,這一概念中包含了巨大的現實。
對於科學的真實性,如他所說的那樣,對自然科學是否有排斥之嫌!?他強調自然科學的流動性,並不是說一門在19世紀被認為是最客觀有效的自然科學;而是說有許多主觀的自然科學,每一個時期都有一個。他認為物理學的成就對我們的經驗知識,它們在自然科學各個領域的技術應用和物質文明的進步非常有用,但對認識人的真實本性卻沒有幫助。命運並沒有給我們提供感知它們客觀性的鑰匙。
從定義上講,我們對這一切的了解太過人性化了。對現實存在的正確認知超出了我們的潛能。正如上面提到的太陽光譜中的色光,這裡的情況以及對自然宇宙的感知也是如此:對於人類這樣的生物來說,感官是自然界的工具,但也是障礙。我們的心智能力,我們的知識潛力,智力,理性,都是我們所屬的理性生物物種在現有事物世界中的工具,但它們也是障礙。
甚至完全考慮了人的物理與死亡之間的區別。正是這種特殊生物的感官感知和有限的認知潛能限制了它們。他說,我們不再生活在亞里士多德、笛卡爾或唐德的時代,一個崇尚人類智慧和理性的時代,彷彿這些都是無法企及的、獨特的、無法比擬的。人類智力對物理學和形而上學的區分是主觀的(對人類而言),而不是客觀的。他說,我們不可能感知到多少現實(一個令人難以置信的宏觀和絕妙的美的現實),多少本體論的有效性可能是我們很久以前習慣稱之為「精神世界」的基礎。迪納赫認為,這個術語的正確定義是,既不是沒有真正的本體論實體,也不是只存在於我們精神中的事物,而是那些客觀存在和本質的人類接受者缺乏感知能力的事物。
千百年來,我們一直認為人類是唯一具有更高精神生活、內在修養、內在文化和自由精神崇高人格的生物物種。迪納赫認為,這種關於我們獨特性的錯誤觀念,是我們認為人類的認知能力,如智力和理性是如何令人滿意的主要原因,在知識分子和實証主義者看來幾乎是絕對正確的。他說,這是我們認為人的心靈是無所不知的,理性主義是絕對有效的主要原因。我們常說,如果某種東西真的存在,那麼我們的智力就不可能不感知到它。
人的理性在眾生之中佔上風。然而,人類並不是造物的王冠,除非我們將自己侷限於地球的精神和智力生活。我們的作者說,所有的人文傳統、宗教信仰、希臘羅馬精神和文藝復興,都把人是宇宙精神中心的堅定信念傳給了我們的西方文明,乃至世界文明。我們的整個思維是以自我為中心的,擬人的地心說。其實許多不同的生物物種比我們水平高,而其他物種的數量卻低於我們的水平。他說,事實上,「天堂宣告上帝的榮耀」這句話的涵義和內容比那些表達它的人所要表達的含義和內容要廣得多,也比當時人們的想法要高得多。他說,實證主義者、知識分子、經驗主義者、理性主義者和批判性哲學家都錯了,他們認為人類感知傳感器的不完美和有限潛能是絕對正確的。他們也錯誤的認為,除了智力、理性和經驗給予和驗證東西之外,什麼都不存在。迪納赫寫道,只要我們繼續完全從人類的角度、自己的視角和自己的心智出發看待事物,那麼一個更高、更完美的世界觀和人生觀就不存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