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的核是冷的冷的足以削薄昼夜的车声从失声的双耳里剥出一片序曲剔透像炼纯的舍利软如蟹心刷洗过幽蓝的海域用流沙点数乾坤一轮又一轮不在的我淹溺在浩荡如烟的批注里给惶惑的年端盖印不知不觉敲碎了三百六十五个脆硬的冷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