熬过了周三,大家都有些想家。似乎过了周三就离放假不远了。可是,当周五的放学铃响后,我没那么悸动!似乎一周的生话压得我有些木讷。我实在是在图书馆板凳子上坐不下去。时不时动动纸张,时不时翻聊天记录,没有人说话,空气凝结的可怕。直到起身凳子摩擦地面发出声响,走出去,出去。只有一个念头“回家,”似乎远处的大土塬上的小房子在呼唤。
走出,走出图书馆的门。天空飘着雨,天显得阴暗,入冬的天黑的格外早,我必须必须在天黑前到家。走到宿舍楼隔窗户看看家的方向。走了,走了出了学校的大门。到了,到了到了最后一班大巴车。周五回家的人特别多,那个熟悉的售票员在门上拉拽着,身体随大巴车的发动机抖动着,口里还是那句亲切的话“上塬,上塬车上最后一个座位了”。我还是决定赶这趟车。我缓缓在人群里穿拥着。坐在公交车上,车缓缓的起步,车窗里似起了水雾,窗外雨格外的显眼似乎能数清楚,雨里还夹带着枫叶。
车窗里都带着口罩,看不清脸皮,更不期望能遇上哪个同学或是同村的人。巴车似乎跑了几趟,车窗内还能感受到发动机的余热,似乎热闷了。身上的外套上出了汗!思维也停滞了,随着带汽油味的轰响,车抖动着我带着几分困意,似乎只剩眼球盯着每一站的路。售票员时不时拿着对讲机,讲着“周五,我们先把学生送回家,天下雨,孩子们穿的单薄,别让孩子感冒”。语气平缓着,“让多派几辆车”对着对讲机说着。“孩子们穿的少,周一到周四天气好,今天变天了学生穿的衣服少”。对讲机传来几句话“让大家看好财务,最近小偷倡厥”。那个声音沙哑的,穿得大衣的售票员说“大家看好财务,由其是手机,电脑”,接着便讲有个小偷,偷小孩手机......,可能都是同乡人,大家也能聊的来。似乎与刚才那般计较的性格变了个人。原因是带小孩占座位要收费,跟前面乘客争了几句。“交警因为天气查人数不能给孩子免票”就因此。她沙哑的口音一听便是经常跑车的,因为我坐了她好几次车。“这些学生周五回咱们塬上,周天就会返回”,她就像是我们回家的摆渡人,把我们能拉到村口。快到了,往日里都说“师傅,前面停一下”,可能是好久没说了,一时难以开口。前面人刚下,后面人早早的说了,我也不好意思,只好多坐一站。因为离地很近,我便没有开口。
似乎是同乡的售票员那句“孩子们穿的单薄,学生周五回家”让我心头格外的暖。就像是那几句乘车熟悉的语调,让我第一次感到很暖!
我想许久以后再乘同一辆大巴士,我也能想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