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文亚龙是当今世界最有影响力,著作流传最广的心理治疗大师之一,美国团体心理治疗的权威,精神易学大师,存在主义治疗三大代表人物之一,美国斯坦福大学精神病学荣誉教授。他写了一本书,名字是《给心理治疗师的礼物》,他是给新一代治疗师及其病人的公开信。
一些方法已经被证实有助于对梦的分析。首先要确定你对梦感兴趣。我从第1次治疗开始就损问来访者的梦,通常以询问睡眠情况为背景。我尤其会询问重复出现的梦噩梦或者其他重要的梦。从前一天或者前几天晚上做的梦中得到的联想,要比更早的梦有效。
第1次治疗时,我试图让病人无为治疗,做好准备,在快要结束的时候我会谈到梦的重要性。如果病人声称自己没有做梦,或者记不得做了什么梦,我通常会给出下面的指示,在船头准备一个记事本。在早上或者夜里记下任何你能够记得住的梦。在早上甚至在你睁开眼睛之前重新回顾一下梦。不要理会你对自己说的类似,于他是这么清楚我肯定不会忘记,因此我没有必要记下来的这种话。这样持续敦促来访者之后,有的时候可能需要几个月的时间,即使是最顽固的人也会开始回忆梦。
虽然我通常在治疗过程中不进行记录,除了第1次或者前两次会谈,我通常会记下对梦的描述。这些梦通常都是很复杂,包括很多微小而富有意义的细节。而且在治疗过程中,重要的梦会在讨论中一次又一次的重复出现,如果有一份记录的话会十分有用。有的治疗师会请病人重复描述同一个梦,因为两次描述之间的差异,可能会为梦中的重要之处提供线索。我发现如果请病人用现在时来描述梦的话,通常都会使他们像是重新进入梦中一样,使得对梦的描述十分真实。
通常我问的第1个问题与梦的情绪有关。你在梦的不同部分所体验到的情绪是什么样子的?这个梦的核心情绪是什么?然后我会请病人选择梦的不同部分,对其内容进行自由联想。或者我也会选择有意义的部分仔细研磨。我告诉来访者,请花几分钟的时间想想梦的这个部分。自由思考。不要压制任何想法,不要因为有些想法看起来很傻或者无关紧要而忽略他们。
当然我也会询问头一天所发生的事情,所谓日天残余。我经常发现弗洛伊德的说法尤其道理,梦通常会建立在所谓日间残余之上,但是为了使图像足够重要,以至于被包含在梦中,他们必须被来访者的一些就有的有意义的赋予情感的关切之事所强化。
有些时候可以把在梦中出现的所有人物看作做梦,找到不同面。哥是他学派的治疗师,皮尔斯发展了一些十分强大的分析梦的技术。他认为梦中的所有内容都代表了做梦者的某一方面,他会让来访者作为梦中出现的每个人讲话。我记得有一次,他分析一个男性来访者的梦,这个来访者弄到自己的车,因为火花塞坏了而不能开动。皮尔斯请来访者代表梦中不同的部分,包括车、火花塞和乘客说话。这种干预清楚地显示了来访者的拖延以及令他无法做事的矛盾心理,他不想按照自己所设计的那样生活。皮尔斯则帮助来访者寻找其他的生活道路,以及来访者没有注意到的生命召唤。
另一种对梦的有效运用,不涉及无意识的方面,也不涉及挖掘梦的扭曲之处,或者发现梦的意义。梦充满了对过去重要事件的回忆。仅仅选取出这些回忆,就能够做出非常有价值的探索。
出现在梦中的人通常复合了很多人的形象,他们不像生活中任何一个特定的人,但有着许多人的影子。我经常请来访者用心去看梦中人物的脸,然后自由联想。或者我会建议来访者闭上眼睛,让梦中的脸转化为任何一张脸,然后向我描述。通过这种方法,我经常会了解到,在病人的生活中许多已经消失的人——叔舅姑姨最好的朋友,过去的爱人老师,那些在病人生活中曾经起过重要的作用,而如今却已经被遗忘的人。
有些时候治疗时自然而然的反应也会有所帮助,例如表达治疗师自己对梦的一些自由联想,当然治疗师的自由联想可能会使得分析有所偏差,因为毕竟只有病人的自由联想才能够通向对梦的更为真切的解释。但是因为我关注的是治疗去相遇合种进展,而不是一些仅有虚幻的真实性的对梦的解释,所以这对我倒是不成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