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晨5点酒醒了,我出门抽了支烟。
人一辈子,总有些免不了的饭局要参加,也总有些免不了的酒要喝。
昨晚赴宴,喝了约3两白酒。席间听闻那酒的零售价曾达到1千多。不过对我而言,什么酒喝了我都容易醉,因为我本就不是块喝酒的好料。
回到街上下车后,老婆应着招呼她的白家小媳妇儿,便带儿子过去稍作了停留。我自然必须跟随。
但过去之后,我就听到隔壁餐馆传来了熟悉的声音。这才想起,下午另两位约喝酒的朋友,约的地儿就是那里。
想到这,我就有些犯难——要不要过去打个招呼呢?按酒理是必须去的,但去了再喝我是肯定受不了的。
因为肩上扛有太多的责任,为生命健康着想,我原已决定不去的。但老婆紧耍不走,我就觉得不妥了。既然我能听到他们说话,那他们也必然能听到我们说话。
所以我决定去侦察一下他们,心想若是喝到了尾声,我就去打个招呼散个烟什么的。可不曾想隔着玻璃露一只眼睛半边脸也被他们发现了。
原本就约我喝酒的,既然发现我出现了,怎能任我躲蔽?于是人高马大热情似火的国庆兄弟出来找到我,连劝带拉的把我"请"到了酒桌旁,说决对不喝酒,只坐坐,吹吹牛。但就位之后,何五哥立即端过一杯白酒放在我面前,那意思很明白。我推说刚喝了酒(确实刚喝了酒没半小时),于是邱哥说让我喝一瓶啤酒。但患有痛风的人是不能喝啤酒的,他们也知道,所以我也推辞了。可是他们明显不予通过,于是我只好跑了。跑是跑出来了,但又被邱哥"请"了进去,这回他也说只吹牛,不喝酒。这次进去,老板已拿来了碗筷。酒后两次"挣扎",酒劲就涌上来了。我感觉不爽,便舀了两勺白水莱汤喝。刚喝一半,他们又软磨硬缠的要我喝酒。我只好逃走了。
出来之后,在我老婆的掩护下终于得以脱身。但此时我酒劲发作得厉害,胸口有毛细血管扩张的刺痛感。这是一个危险信号,也是我止酒的底线。此前我也曾和兄弟朋友们打过招呼,凡出现此种情况,我就立即停止喝酒,通常都是能获准的。 但偶遇喝酒次数较少的兄弟朋友,也有强劝苦留的。面对这种情况,我总有点苦恼。
在我的心目中,喝酒还是文点好。能喝的多喝,酒量小的就少喝。能喝的,想喝的,碰杯后喝大口一点儿;酒量小的,不太想喝的就喝小口一点儿。这样,大家都能喝得有头有尾,大家也能吹得尽兴,耍得开心。如果用酒来衡量,都喝一样多,那就不能达到平衡。有的被喝趴下了,有的被喝吐了,有的被喝睡着了,有的被喝得发酒疯了……高兴吗?开心吗?估计只有喝赢了的有点儿胜利者的快乐,别的人,可能连家在哪都找不。就算找着路回家,回去也没什么好吧!这样喝,有什么意义呢?
怀念那次允许我半杯茶对一杯啤酒的酒局!
欢迎大家发表意见参与讨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