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和小刘在回家的地铁上玩起了久违的小程序麻将游戏,三月份,小刘陪着被隔离的我玩了很多局,我俩一般就是建个房间玩血战,以16局为一大局,最后结算一分一块钱。整个隔离期结束后,我从小刘手里大概赢走了四五百块。所以今天又玩起来的时候,我感觉我又要进账了。不过这次玩,我俩不再语音了,他就坐在我旁边,最开始我赢了几分,没一会儿,他局超过了我,从出的牌看,他又凑了清一色,我便立马在旁边说:“你不要胡,你这把是不可大了,不行呀~我输不起”,果然他迟疑了,然后就说他不主动胡了,如果我出的牌是胡牌,那他胡一下。秉着社会主义女生绝不认输的心态,我当然拒绝了他的提议,不行,就是不能胡。最后那把一直等到了我胡。三月以来,我在他面前一直以“雀圣”自称,如此看来,边玩边打语音,可能很多次都是被让着的吧。
由此便又想到了,上学期运动会的时候,我去临时带班,和那个班的小朋友玩打包(记不清到底是不是叫这个),第一次我打过去了,从小只是见过没有玩过这个,所以赢了的时候我开心极了,几乎是手舞足蹈的对着他们说:“看见没?我赢了,天呐,我也太厉害了吧!”,后面再轮到我玩的时候,他把包放到易于翻过去的边边处,每次我都能很轻松的给他打过去,一打过去,他们便特别高兴的给我说,老师你好厉害呀,哇塞。所以呀,小朋友也在很认真的哄老师开心,看到老师因为打过去了,开心到手舞足蹈后,便想着办法的让我一直赢。听说陪我玩的是班里比较调皮的孩子,调皮的孩子往往给人意外惊喜呀。无论是大朋友还是小朋友,都在故意让着我,让我赢了一次又一次,所以说,是被幸福包围的仔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