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几天在周大福学习老子时,见李老师书包里面有她正看《狼图腾》,于是乎我们便讨论起她现在看姜戎的狼图腾。这本书写真好,书中毕力格老人多次说黄羊、羊、狼包括人在长生天那里都是小爱,只有草原、森林、湖泊、阳光、空气和水才是长生天的大爱。这点非常赞同。
既然说到狼,想起去年写的一篇文章,拿来炒炒冷饭。上世纪六十年代我母亲家乡当教师的时侯,她班里有个孩子外号“狼剩儿”。怎么叫狼剩儿呢?原来东北辽西冬天,天黑的早亮的晚,而农村人都勤快,天没亮就起来烧水做饭了,平时烧火做饭的柴草一般存放在大门外头,小孩子也会被早早的叫醒帮助大人忙活做家务,这天早晨那孩子被叫着去抱柴。
他爷爷早起出大号,旱厕在大门内侧墙角,突听到宝贝孙子一声凄厉的没了人声儿的惨叫,老头想多想提起裤子冲出大门,那年代人们都穿免裆裤提起来也方便,见一只大狼叼着他孙儿向村子外里跑,他提裤子跟后面狂追又喊又叫又抛石头,孩子也有些重量,大狼丢下孩子跑掉了,孩子毛发无损,从此得了这外号。
我自己也见过野外生存的狼,上世纪七十年代,学龄前的我在东北农村跟随姥姥生活过一段时间,天气好的时侯,会约一帮小伙伴到大野地里疯玩,捉蚂蚱捕蜻蜓捞蝌蚪,有时侯在有沟里能看见一种灰白色的干干巴巴的粪便,用木棍戳会发现有毛发牙齿或指甲类的东西,据说那是狼的粪便,好象真的象狼图腾里写的那样狼吸收的食物里的全部营养,才排便便。
有一年春天还没有树叶的时候,那天下午大人们都去田地里抗旱种庄稼,我突然听到院子外有人喊“狼来了,狼来了”,我出屋到后院爬上墙头,只见干活的人们纷纷往村里走来,说沟来有一条大狼,为不发生冲突受伤回来避避。人们走净后我怀着好奇心,想见见大野狼是什么样的,我爬上后院墙边的一棵桃树,树上可俯视整个沟里,过不一会儿,一只灰色大嘴耷拉大尾巴狼从沟的一侧出现了,它没精打彩的走过来,我一阵乱喊乱叫,它小跑着上了对面的沟沿跑掉了,感觉比家狗大不了多少。
再后来在塘沽动物园见到关在笼子里的狼烦躁跑圈,今年来珠海长隆又看刻不安分的狼。
人人都说自由好,我看确有围城之味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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