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晨七点,窗外的太阳高挂,鸟儿叽叽喳喳,久封的社区少了往日的车水马龙成了鸟儿栖息的乐园,成对的布谷鸟在小径旁的草丛里散步,特立独行且胆儿肥的黑八哥贼似的到处寻觅,白头翁等个头小的鸟儿欢快的在枝头鸣叫。
早晨起来,越发的早了,生物钟悄悄的调整,简单的洗漱,还未出门,静坐在客厅餐桌前书写片刻,客厅东侧落地窗帘把七点的太阳光线挡住,又是明媚的一天。
一天三次在社区内走走逐渐成了习惯,除非是周末,平时早已准备乘拥挤的地铁,前往上班的路上,在地铁上坐着在手机里打开简书,在移动的车厢里书写。
社区里很多枇杷树,这么多年未曾发现,黄黄的琵琶挂满枝头,原来琵琶是在每年的五月中旬开始成熟,今年怕是很多人没办法吃到新鲜的琵琶了,一些小朋友勉强可以采摘到琵琶树最下面能够着的枝头上的琵琶。
还清晰的记着,那时应该是在小学,村里有一个百平米大小,一点五米高的土丘,外围用石头整齐的垒起,土丘上面有坟,还有几颗很大的枇杷树,枇杷树的枝干已经很粗,应该有些年数了,下部的枝干已经磨得很光,是村里小孩子攀爬得痕迹,那时应该也是每年五月吧,琵琶个头很大,味道很甜。
那个土丘,早已不在,十年前还是二十年前就已经没有了,已经记不清楚,但是那土丘记得很清楚,那时得小朋友,那时得琵琶,记得很清楚。
社区中间草场上有一颗很适合小孩攀爬得树,也被岁月磨得光滑,女儿从幼儿园开始就很喜欢在那攀爬,总是能让想起曾经得自己,相信这肯定会牢牢得在她脑海里成为童年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