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眼间,已到大年初九,似乎一过期待中的大年三十和串门走亲戚的时间,所谓的“年”已和我们脱离了关系,因为有些事也的确不在属于我们,一直好奇为什么人一长大就不在玩耍了,它的悄然变化让人甚是遗憾,也许去年可以和孩子们玩游戏,放鞭炮打成一片,可是转眼一年的功夫,再次面对同样的场景时让人失去了玩的勇气和耐心。
或许是故作成熟,或许是为了掩饰自己的一点点任性和幼稚,有时候,站在远处,我会羡慕那些都到中年了还喜欢玩的叔叔阿姨,每一次那绽放的面容,我都甚感欣慰,他们到老了也没有忘记该如何去玩,如何去寻找生活带给自己的乐趣。
夜已至深,看着天花板,灯温和的亮着,我在想这个寒假,我都做了什么,起初那些制定好的计划,还尘封在喂狗粮的笔记本里,而他的主人像法西斯战争中的败军一样逃的那样匆忙。也不知道时间在学校的时候究竟有多深,而在轻轻自由的天地里又有多浅,像雨过后的浅水滩,能看到昨日离去的脚步和背影。
不久,一个消息的提示,当我看到很多人在坚持着自己所做的事的时候,也佩服他们能在深夜前行,甚至还有初一捧书望月的情景,他们人在此世界,心在那书游时,此刻内心至少是充满几分力量。
时间在一停一顿中流失,在一眨一合之间逃跑,我的确黯然,放假时,总是很无知的安慰自己这才放假第几天,大年一过,开学时间像癌症晚期一样让我在寒假存活的时间还有几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