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棵树,还是一棵树,最后也是一棵树,但他只是一直注目一棵树,他的思想在树林里飘荡,随风飘荡,它仿佛回不来了,有什么办法让它回来?哦,没有办法,没有办法!没有!办法......
旁人見他兩眼失神,拍了他的肩膀,輕聲說道......
說了些什麼?不知道,我不知道,我的耳朵在那時也早已丟了神,我沒在絕望吧,先生們,我還得支撐下去呢?
嘿!你怎麼了?只有一個18歲的我說道,又想著我是否該送他去醫院,可我才剛剛擺脫父母呢?我現在還不知道怎麼去醫院看醫生呢?算了死馬當活馬醫,叫個救護車好了,話說旁邊的是怎麼回事,他們不救他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