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人的身子似乎有些僵硬,他看向顾胥眼中满是错愕。
顾胥不知道该怎么解释,握着青年人的手腕收得死紧。
刚想说些什么,就见青年人的面容露出痛苦而扭曲的神色,跟着青年人的目光向下一看,只见青年人被捉住的手因血流不通而泛着青紫,连忙撒了手。
顾胥感到慌乱极了,不自觉的向后退:“我,我不是故意的。”可能太久没有与人交流的缘故,他的舌头甚至打了结,不受他控制的胡言乱语。
“那尸体,不是,是原来就在那……不是我干的!”顾胥越是口齿不清越羞怯得是红了耳,他有些无奈的对上青年人的视线,试探的说:“你要相信我,我们报警好吗?”
青年人看着顾胥,他走向前一步,与顾胥靠的更近,顾胥被挤在玄关没有后退的余地,青年人的目光很怪异他感觉有些别扭:“怎么吗?”
但是青年人只是将额头抵在顾胥的肩头,声音幽沉嘶哑:“……阿胥。”顾胥皱着眉:“嗯?”
青年人又一次唤到:“阿胥。”
声音愈发轻缓:“顾胥啊。”
“你是不是不记得我了?”
顾胥本来还觉得这人不仅陌生还神经病,叫人名字跟叫魂一样还挺催眠,面对这样一个突然的疑问顾胥翻了个白眼。
口中不由得吐槽出声:“我记不记得你这很重要吗?那还吊着一具尸体呢,咱能理理他不?要再不去警局等会警局下班了,尸体也烂了,不然满屋子的味儿你清我清?”
青年人抬起锐利的眉眼有些呆愣的看着顾胥,沉默了一会屈服:“我清。”
“尸体,我来清理就好。”青年人微笑着,那锐利的眉眼都柔和成了艳丽。
“阿胥就……好好休息吧,我会处理好的。”
顾胥看着青年人的笑,周身却无端的冰冷瘆人,仿佛坠入冰窖。
我以前,是不是在哪里见过他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