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铲车嗡嗡的响声顺着开着的窗子传进来,伴随着的还有秋凉的风。――题记
风干的尘土,如干燥的空气那般,如同秋风捎带的一首不知名的悲歌,至于歌里的故事又是什么故事,就显得不那么重要了。
埋在路中的坟,空空的,像是刚要入土为安就被放置暴晒在太阳下头,炙烤着里面粘着好干土的碗,又像是筛过后留下的冤魂,不知该去哪嚎叫,亦或者无从嚎叫。
错乱的堆在路旁的秸秆,被逆风吹起,虽是东倒西歪的,却一直高高的立着,说不到还能生长不生长,可能明天被一些尘土带过,也就进了坟墓,又是到了尽头。
自西向东的线延长的不知踪迹,它从地头到尾,如同生命那样长久,却又那样短急。分不清柏油路下闷死了多少粮食,正如分不清如今每寸土地下埋藏哪个年代的尸骨。
当紧凑的生活,规整明码的列在展示柜中,会有的选么?黄泥过顶,尘埃落定,一切还是一样,但却没有一样是一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