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条橙》| 选择之间

大概……是影评?《发条橙》果不其然难写啊。事实上,我对评论性文章写作都很怵,瘆惶的很,半夜紧紧头皮,肝了一篇,算随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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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带着“路人视角”观看这部影片的。

先说一句,本人对此颇为“影盲”,在看之前,我既不知库布里克何许人也,也不懂片名《发条橙》什么意思,更不晓得影片是什么性质什么内容,于是,我就这么一片空白地看了……

两个小时后,我走出了放映场。

在回去的路上,恍恍惚惚,土木形骸,我深有一种“生活强奸了你妹”的崩坏感,这么说,可能似乎有些……微妙?但,的确这样[正经.jpg]

影片由两大部分,先是“强奸世界”,后是“被世界强奸”。是的,是很粗暴与不负责任的概括,实际内容远比这个要丰富、深刻,但鉴于养(tou)生(lan)需要,我只能挂一漏万,挑两个我比较感兴趣的点:


一、选择的权利优先于善恶的判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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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监狱里,神父对阿历克斯说了一句意味深长的话:“善由心生,善良是由人自己去选择的,当人不能选择的时候,他也不再是人了。”

影片中的鲁道维科治疗法便是这样一种强制使人失去选择能力的精神疗法,过程不详述了,单就结果上看:阿历克斯从原来的随心所欲无恶不作到后来面对羞辱和色诱都“本能”地感到“恶心难受”――像一滩烂泥一般被人愚弄。

这个过程是细思恐极的,就像片名一样,一个个鲜活饱满的橙子被箍上了发条,越箍越紧,直至榨干其最后一滴汁液,成为一具无害的“行尸走肉”。

写到这儿,脑海里又不由自主冒出了三个词:

巴甫洛夫的狗――鲁道维科治疗法就是通过强制刺激使被治疗者形成“厌恶感”的条件反射训练,这个和狗听到铃铛时分泌唾液本质上没什么不同;

杨永信――“电击疗法”治网瘾,历史啊,总是惊人地一致,或者可以说,库布里克太先锋了。

孙悟空――从大闹天宫的“齐天大圣”到戴上紧箍咒后的“孙悟空”再到西天取经后“完全痊愈了的(借用影片最后一句台词)”斗战胜佛,看似圆满,其实细思恐极,东西方都有这种典型!

天性与发条,不知各位又该如何看待?

二、原恶与原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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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疑阿历克斯在最初表现出是一种毫无目的毫无意识纯粹至极的恶,它是一种原恶,没有原因触发它,它本来就这样存在。

这让我想起《局外人》里老实朴素的默尔索莫名其妙的开枪杀人一样,若Alex是原汁原味的还未被上发条的橙子,那么默尔索就是一个发条上好后突然松开的橙子,二者的恶在正常人看来都无法解释。

问题是如果这样,那么则是承认本性为恶,恶是人的根源,那么人类绝大多数为什么又要排斥这种本性的恶呢,反而承认有利益交错的社会塑造的恶~比如影片中的政客呢?

也许,政客的恶只是一种冷漠,伤害并不直接,而一旦有明显的恶,人民还是会通过民主换届这样的方式来排斥的。

Alex的恶是纯粹的兽性的恶,成熟之后,是可以压抑这种恶的,而且压抑的力量还是很强的。

以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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