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个人把是否有用作为事情的唯一评价标准,那么这个人可能很有用,但也可能活得无趣。
这种功利与短视的背后是深刻的不安全感与焦虑,和这样的人对话特别费劲。你和他们谈起一个好玩的东西,他会先问你,‘’赚钱吗?‘’然后是,‘’好弄吗?‘’如果答案是肯定的,他又会问,‘’肯定吗?‘’这些问题只要有一个否定的,他就不感兴趣转移方向。有朋友喜欢写作,自己开了微信公众号,就有很多人这样问她。
现在的教育逼得家长把教育当产品,那么既然是产品,一边是付钱一边就是高分数,这样的教育别说投资未来,连购买可能都嫌慢,恨不得今天花1万明天提五分,有的培训机构的广告词就是‘’我们这里只交有用的‘’、‘’提分快,来某某‘’。
孩子喜欢运动,家长可能会叮嘱,做和就做中考要考的运动,别做那些没用的,如果想发展个兴趣,那就发展能够评级的。想想咱们是不是都有过这样的心理。
从功能主义心理学来说,有趣是我们为未来做的准备,有趣是勇敢者的游戏,有趣的事情可能有用,也可能无用,有趣是投资能力,而不是消费生活,有趣能让我们拥有越来越多的可能,同时也越来越生机勃勃。
在我看来,有趣怎么也不为过,有趣是种活着的元气淋漓的状态,证明我们还年轻,还在打开新的世界,还在长大,没有长老。
我们要做有用的人,但是还要避免活的太有用,不能凡事都讲是否有用,交朋友是这样,做事情也是这样。
我们还要做有趣的事,不为有用,只因有趣。这就能想来为什么那么多人交钱参加社群,只为监督自己每天写文章、画画或读书,不理解的人,觉得干的都是没用的事,花钱找给自己找事,而她们看着自己一天天的变化,却乐在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