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喜欢这个。”
“没关系，我不强迫你。”他深吸了一口烟。
“那你找我图什么？”她盯着他的右眼。
“不图什么。”
“说实话......”
“那你图我什么？”
“图你没缺胳膊少腿。”
“我图你长得好看。”他的目光停留在她的脸庞，“看你照片时就觉得你特别美。”
“那也会有老的时候。”
“等老了再说，”他吐尽口中的烟，“不，老了我也喜欢。”
他熄灭烟头，钻进被子，同她并排躺在一起。他将手放在她腿上。
“你腿是怎么弄的？”
“一场事故。”
“什么事故？”见她没出声，他继续说，“没事，只是问问。”
过了一会，他说，
“你的腿太凉了，我给你按按吧。”
“你知道怎么按吗？”她饶有兴趣看着他。
他笑了笑，从床上坐了起来，对着双掌哈了口气，搓了搓，然后轻轻放到她腿上。
“这是风市穴。”在大腿中部的外侧，他的大拇指按了下去。
“真的会？”她微笑着问。
他的手往下，摩娑着她的皮肤，转到大腿内侧，按住。
“血海穴......”
“真会。”她笑出声来。“继续......”
“不会了。”他也跟着笑，“就记得这两个。以前部队训练，腿疼，一个战友教的，他爷爷是老中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