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心安处方是吾家(1)

本文的观点皆建立于本人卑劣、浅薄的对自我价值的思考,不具有争辩性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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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是以什么状态活着的?

肉身?精神?这两者是分开、相互矛盾、抑或是相辅相成的?

1、族群中的动物性与人性

人是社会关系的总和。作为一个坚定的马克思主义者,马圣的这句话对于人性的总结可说是完美的片面。

其完美的定义了人性的来源,却没有定义出人不全是人。

人类先祖从非洲乃至全球无数物种中崛起,靠的是群体生活带来的的武力和智慧,但是,是什么带来了群体生活呢?

是动物性中的求生欲。

人类这种中型生物,既不像微型、小型生物那样能够轻易的活下来;亦不像大型生物那样,其所畏惧的只有天灾。

冰期带来的剧烈的环境变化迫使人类从树上摔到了地上。

地面的贫瘠又迫使人类站立生存,才能使得双手得以解放,能够进行采集及其少量的捕猎行为。

这种痛苦的变化才使得人类这种中型生物能够在那种极端环境中生存。这种改变有多痛苦呢,直接感受一下以四肢爬行生存即可。

在足够长时间的优胜劣汰(大自然带来的基因选择)之后,社会性死亡的人类肉体存活了;剩余未曾改变的人类,面对的是肉体,以及基因的毁灭。

冰期之后,人类需要面对的就不仅是环境的变化,更是同样能够在恶劣环境中生存下来的其他动物族群。那时的人类与他们可没有任何区别,大家都经历了所谓的没有杀死我便使我更强大的苦难,或者说,只有强大的物种才足以活下来,传承自己的基因。

面对更加恶劣的环境和更加强大的竞争者,人类个体漫长的进化过程已经来不及了,为了生存,人类根据血缘、地域等纽带走到了一起,形成了早期的人类族群,即出现了最初的我们的概念。

就像其他群体性生物一样,族群中的人类逐渐出现了社会性分工,最初版本的生存性分工。分工带来了高效合理的资源分配。

但是,与社会性分工一起到来还有权力,分配资源的权力,基因传递的权力,甚至是族群中其他个体的生存权。

一开始,由于智力的低下,人类族群与其他动物族群类似,以个体的武力值和对族群的贡献度作为权力的评判标准。但是,虽然个体的武力值等属性存在天然的差异,但是人类个体在其族群中想要获得更多权力(资源)的欲望几乎是不存在差异的。逐渐发达的大脑和族群生活带来的较为充足的能量来源给未获得足够权力的个体带来了颠覆现有统治秩序的可能性。

以个体的武力值作为权力标准的秩序实际上也是来源于族群内部个体与个体之间的斗争。既然自己的个体武力值在现有的秩序下不占有明显的优势,那么在一个大的族群中使用编织谎言、给予希望等方式欺骗(团结)一部分有相同的境遇的个体,形成新的小团体。这种大族群中的新的小团体与拥有权力的个体的对抗,就如同人类族群与大型动物的对抗一样,依靠的是群体的力量大于个体。(PS:写到这里,让我想到了大刘的小说,《赡养上帝》,第一地球中的终产者的出现其实就是个体的力量大于群体的极端表现。)

在本人的观点中,人类在组成族群之后,现有的物质生活水平无法满足个人私欲的时候,人类才学会了欺骗。欺骗的本质与宗教类似,二者的区别在于其目的对于社会产生的影响。欺骗的作用来源于欺骗者满足了被欺骗者对于未来幻想的满足,即现有欲望的未来满足。

求生,懒惰、自私,欲望(PS:这里我们将求生和欲望分开,我理解中的欲望应当是生存被基本满足之后产生的新的想要被满足的想法)这四点是深根于人的动物性内的,在未形成文明社会的人类族群时期,其在个体活动中的影响力尤为明显。这时期,人类个体还没有形成足够的羞耻心,对于社会舆论不会产生过大的心理压力。或者说,这时期人心的满足几乎都来源于求生,懒惰,自私,欲望的满足。

有了欺骗之后,会形成新的,更加具有凝聚力的团体。这里的凝聚力是一个中性词,或者说凝聚力这个词相对于人类个体来说本身就是一个中性词。该团体获得了对整个族群领导权之后,其地位不像个体领导那般容易被推翻,强力而稳定的领导会给整个族群带来新的发展,族群管理,对于刚刚萌芽的社会分工的强有力的管理。对于资源强有力的管理带来的不只是更好的资源分配,更是对于其他族群(不只是人类,更是所有生存斗争中的生物及其族群)的降维打击。这时,单个人类族群的高速发展,包括社会生产力,生产关系的发展就足以碾压整个非洲的其他族群,带来了更加丰富的生存资源,生存资源则带来了大脑的进一步进化,或者以进化论的角度来看,生存资源未带来大脑进化的部分人类便未被选择。

随后,族群的发展和壮大便带来了部落。部落的出现标志这人类文明社会真正的出现,之后的联盟,国家,国家联盟不过是统治团队(阶级?这时是否产生了阶级的概念是模糊的)管理能力的进一步增强,使用的手段依旧是欺骗和对人心中对社会性要求的未来满足。

总结一下:环境的剧烈变化促进了人类产生了族群,族群中的社会分工带来了更加丰富的生存资源,足够的资源给大脑的进化带来了可能性。族群,资源,进化的大脑给个体建立族群中的小团体提供了条件(欺骗和斗争),小团体推翻了最初的个体统治体系,形成了新的团体统治体系,给族群带来了具有强而稳定的管理能力的统治团体,其使得原本的松散的族群变得更加凝聚,逐渐站在了非洲大陆上不同物种族群的顶点。

这时的人类个体具有明显的求生,懒惰、自私,欲望等动物性特质,未具有明显的羞耻感(社会性压力);而人类群体则从松散的动物性族群逐渐走上了人性的、文明的社会道路,即管理能力的极大增强,及其带来的生产力、生产关系的快速进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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