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月初四这天,感觉是最累的一天,好象从早到晚一直在忙碌,却发觉得成效慢,或者是效果不好,洗手时指尖的微痛才发觉,不知什么时候,被刺破了,浅浅的伤口,没有流血,却隐隐地有些作痛。
记不得,多少个正月里的休假就是这样不停地劳作,不是忙着照顾幼小,就是忙着照顾年长,有时候竟发觉得当这种状态成为一种模式或固定格式时,反倒忘记自己究竟在什么位置了,成长的代价有时也是一部劳作史。
想着明日的事,下午又拐出去采买,立春后的天气,也是如冬般冷,那股寒意袭来,不是刺骨,但那种吹面寒的感觉,足以让周身冰冷冷的,春寒料峭再次凸显。
有时候,心里揣着事,什么风景都是暗色调的,城市里来来往往的人群,与春寒一样,擦肩而过时没有一点温度,闲逛的小年轻人儿,嬉笑打闹,好不快活,一时间让紧锁的眉头也舒展开来,边上支了筐子滚元宵的手艺人,娴熟地操作技艺,一条流畅的弧线下,个头均匀的元宵出笼了,装了袋的,装了盒的,递给排队的路人,有观众,有买家,倒成了路边的一道风景线。
而路两边树干上挂了的各式各样的灯笼,没了夜色中的绚丽多姿和流光溢彩,却还是用本色装点了城市的灰暗,天什么时候阴了,一阴了觉得气温更低了,即使是俏气的孩子们,也抵不阵阵地凉意,紧收了衣服,那几个着了裙装的女孩子,赶紧回吧,就连风儿也扰了喧嚣,驱散了热闹基于平静。
不知是心情还是别的什么,好象连走路都那样慵懒无力,买了东西归家,心里不由得有些烦躁,假期多半已过,明日再忙一日,后日收拾一下,又开始工作状态了。
临上床,又惦记上了日更,也有小情绪在作祟,不更一日又如何,是啊,一切就象是上了发条的节奏,总是让人有机械的阴影,但还是开了机,点了文档,只要话匝一开,源源不断的文思又涌来,有时,会有那种感觉,不是因为怕跟丢了,而是觉得将心事寄放在文友那里,将或喜或忧说与屏那面的你,是那样的心安。
然后有今日事,今日毕的释怀,不管有没有在意,日更确实是放心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