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过头的陈晓晨风卷残云般洗漱一番出了门,手表上的分针已经指向了数字七,看来公交车是指望不上了。正当她盘算着到底是“迟到一次罚款二十加记名”还是“打出租车二十五”比较划算时,身后响起清脆的自行车铃声,少年带着一阵风经过,停在了前面不远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