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平平淡淡的重复,两个人的身体状况也在变化。小虎发烧不是那么严重,很快就退到了38度以下。
他嘚瑟了一天,但好景不长,嗓子痛和咳嗽降临,整个人仍是疲惫不堪的状况。身着家居服,站起来简单的健身了一会,在十几度的环境下不到十分钟就满身虚汗。
作为一个有健身习惯的人,体力如此下滑让他有一些沮丧。他告诉我,一定是休息不好的原因,晚上会睡不着,干躺着一夜就过去了,黑夜很无聊。
难怪我半夜起来观察他状况的时候,每次轻轻唤他的名字,他都会答应我。看来是真的睡不好啊,小可怜。
当神经不那么紧绷的时候,我也开始观察自己的身体,从周五晚上开始,确实慢慢有一些头痛和乏力,嗓子干涩缺水。
当我躺下来,发现腿脚都有点远离自己的感觉,似乎不是很舒服。用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是“37.3”,发热但没有发烧。周六一早,头痛的迷迷糊糊,起来测了下试纸,两条杠。
他看到我的测试结果,过来安慰了一下我。“哎呀,两个人都是小咩人了,不用在家里戴口罩了。”好像是那么个道理,他的安慰真诚又不太能安慰人。吃饭也不需要专碗专筷,还有点安心下来了。先前给他准备了好几个碗,吃水果的,吃饭的,装菜的,我们是租房,这两天装菜的碗有点不够用了。
“为了庆祝咱俩都是小咩人,煮点螺蛳粉吃吧。”他拿出了螺蛳粉在我眼前晃悠,表现出很想吃的样子。
“哇,吃那么重口的。这两天太淡了吗。”我白了他一眼。
“有点,当然不是说你做的难吃。”他又晃了两下螺蛳粉的袋子,有些迫不及待。一想到马上能吃螺蛳粉了,小虎短暂恢复往日的精神。“要吃煎蛋吗?”
“不吃,嗓子干,不放辣椒哈。”我走到他面前,打开冰箱拿出了一枚鸡蛋,又蹲下身拿出来之前买的牛丸。“吃水煮蛋,小心别煮破了,再煮点丸子进去哦。”
“想一块去了,我还担心你要吃煎蛋呢,象征性的问一下。”他撕开了螺蛳粉的袋子,走进了厨房。“还煮丸子,这么豪华,真的是庆祝规格。”
忙活了一会,粉煮好了,还是一如既往的豪华。之前,我们就会在螺蛳粉里煮世间万物,把他当成火锅来吃。这样一袋粉两个人吃也够了。
回想起来两个人刚在一块的时候,就喜欢吃麻辣烫,两个人吃一份。煮一袋面进去,再加上爱吃的配菜,二十多能吃很饱。后来毕业后换城市了,麻辣烫店少了就不怎么吃了,但又重新养成了吃螺蛳粉的习惯。
最初我们对螺蛳粉这种风很大的美食处于审视的态度,路过看两眼,又远远的走开。
店里都是年龄相仿的年轻人,店里总要排队,一些人等不及了会站在偏僻的桌角大快朵颐。看着这样的盛景,我不禁好奇这种臭臭的美食怎么这么多人喜欢。
那段时间看了许多螺蛳粉的故事,比如小猫看到主人吃粉会埋屎,还有用微波炉加热粉弄得整层楼的人都出来抱怨的故事……
直到某一天,我们加入了嗦粉的阵营。那是一个冬天,hz的冬天很冷,会刮风和下雨。
走在路上,风一吹冻得手脚冰凉,这时面前有一家店飘出了热气,定睛一看是那家螺蛳粉店。
我们连忙小跑进了屋,点了两碗螺蛳粉,要了点酸萝卜,还配上豆腐泡和虎皮凤爪。
一碗下肚,辣得浑身是汗,寒气瞬间烟消云散,好生欢喜!
松软的豆腐泡吸足了鲜汤,软烂脱骨的凤爪满满的胶质感,根本吃不过瘾。
这次真香经历,让我们开始定期往家里屯货,回去自己煮着吃。
回过神来,已经下去了半盆。
小虎胃口不太好,把丸子留给了我,我毫不客气地替他解决下肚。
离开了辣椒的粉,没有那么热烈,但仍保留着八成的魅力,可惜他吃不下了。嗦了粉,似乎头痛减轻了不少,又可以美美的睡上一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