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萧索,湿冷砭骨。屋外飞雪数日,寒意沁入珠帘。枝叶散尽,无一活物肆动,不过寒墙之上的寒鸦。怒寒,顷客又悦酒,思来想去,终抵不过与友畅饮一番。思少书与之,砚结严凝,冻笔难书,匆匆托人附以口信后开门而出。风雪吹寒在颊,雪落新梳发,落雪染涅予曦青衫,余行于道,履丛寒声于雪上,竹树抄鸟惊乱于我,竹枝振之,雪散落。雪落诸面觉
寒,乃益步调之。
坐于竹林间小亭之中避凉风,以火炉温酒,亭外似至仙之境,万籁俱寂,惟被风吹之雪簌簌轻落之音,风雪散入小亭湿地,雪虐风饕竹枝却犹露青意。湖面表面已然结冰,深数尺许,因风雪数日已堆重雪层,唯岸一树红梅影影暗香。望眼前之绮景,思故友之甚也,不知他今身在何
处,是否知余今日请之。
心有不祥之预也,不自安之心,加亟来。异眼若见故人倾一片血泊中,意甚近,身疮犹见白骨,念此不觉间,手心及背湿一片。为不复思虑过多,遂国火炉旁续温酒。
忽觉竹枝震荡,偏首寻去,光景甚好也,似有马蹄之声入耳,回眸之际见一青衣骏马讯沓而来,墨黑长发飞瀑般飘洒,余欲起身迎之,却是见之满身血污,浓重且苦涩的血腥味漫入鼻腔,犀利冷风灌进衣袖,教一腔热血泛了凉。余战栗抗其青丝,帘上挂泪珠,泪背颊下,振手拭面上
泪,泪如断珠,何拭着皆不住。
“满身伤痕不宜时酌,今日先为你上药,
下次可一定要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