朋友张迷|我的大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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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大学时代的军训,细节没有太多的印象,唯一记得,两军对垒模式化的拉歌,新鲜感的缘故,还是蛮有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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严格的军训,似乎没太多感触,因为还不够严厉,大多的不满会当成磨练意志途径,不认同不屈服。我喜欢运动时快要放弃且到达极限的感觉,一个外表内向,内心狂热桀骜不驯的人「俗称闷骚,到目前为止还天真且固执的以为是个中性词。」

多年后,我看了北大才子余杰的《香草山》,他描写了为时一年之久的军训,说教官的骄横跋扈让他明白,这个世界上有些人是以侮辱别人为乐的。所有的被子必须要按照统一的标准,折叠成指定的豆腐块模样。有一次,有位教官把余杰的被子用棍子挑到地上,不屑一顾的说这是谁叠的,根本不符合要求。泪水在余杰的眼眶中打滚,他当时没有像俄罗斯的贵族一样,拔剑而起,与教官一决高下,但保存了耻辱的记忆。我比他幸运,没有那样惨痛的经历,但对军训实在没有好感。
----“摘录微信公众号“传奇张迷”《我的大学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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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小到大的升学考试,从来没有担心过,成绩中等偏下,也不曾用心学,以前的状态就是不好不坏,别人眼中的乖孩子。就算做了坏事也没有人认为是我干的。可小时候,背地里,却是孩子王。

每到学期结束时,我总是战战兢兢。有些让人讨厌的功课,我从开学的第一天起就一个字都不听,只能寄希望于考前的临时抱佛脚。有一次要考“三个手表”这门课,政治觉悟向来低下的我,在上这门课时都会尽量提早一点去教室,因为我想抢到最偏僻的位置,然后看自己喜欢的文学书。张爱玲、白先勇等人的作品筑成了我一个人的堡垒,讲台上的声音我充耳不闻,那是一段美好的时光。开考前几天,这门课的老师给了同学们12套试卷,指明这是重点复习范围。我在考前一天,进入了打鸡血的亢奋状态。一个人不求甚解的狂背题目,教室熄灯后,我把凳子从宿舍里搬出来,在楼道昏暗的灯光下坐着,机械的念着那些味同嚼蜡的文字。直到天微微亮,才回到床上稍微躺了一下。匆匆吃完早餐后,进入了考场。总算苍天有眼,最后得了一个比较高的分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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考试很少做弊,脸面挂不住,除非是"三个手表"或者实在无法容忍不来电的科目。就连做弊的小抄,都精致到被同学抄袭,他们只管玩了,然后找我,万事大吉。

比起“三个手表”这门课,《成本会计》就远没有那么容易对付了。我的考试天赋并不高,在宿舍里神神叨叨,兄弟们被搞的也很紧张。现在想起来真是罪过,但他们并没有责备我制造恐怖气息。在考《成本会计》前几天,我借了一个同学的笔记本,硬着头皮不停的抄写,尽量去理解各个要点。考前的那个晚上,我在做最后的惨烈挣扎。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好像漏斗里的水一样,所剩无几。我当机立断,决定通宵达旦的奋战。晚饭后,我先在瓶子里倒了一点茶叶,后来感觉份量不够,怕起不到提神的效果,又拼命的往里倒了一大把。泡上开水后,隔壁宿舍的一个同学刚好来串门,他看了一下瓶子,就知道了我的意图。他拿起杯子喝了一口水,我从他脸上极度痛苦的表情得知,茶叶放的实在太多了,他已经苦的说不出话来。悲欣交集的情绪立刻将我层层淹没,我分明是要殉道的圣徒。这瓶高浓度的茶水,陪我度过了一个热血沸腾的夜晚,我于大厦即将倾倒之际,扼住了命运的咽喉,力挽狂澜,顺利的通过了这门功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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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极致,忘情的投入,就像看书,眼前会有无数画面感,思维可以跳跃式蔓延。

我是一个偏执狂。我认为偏激、执着、疯狂的人通过飞蛾扑火般的忘情投入,极有可能抵达梦中的殿堂,享受着一览众山小的万丈豪情。
-----“摘录微信公众号“传奇张迷”《我》(模仿张爱玲的《天才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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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也有过相似的经历,他们不理解,正如我不能理解他们一样,无法逾越,现在克制多了,从不要求别人怎样,试图去理解不愿触碰的东西,或许有奇妙的化学反应。

在浙大读研究生时,我喜欢独来独往,我行我素。有位老师给我发了一条短信——“你是一位有诗人情怀的爱思考但不合群的学生”。我看了之后哈哈大笑,生我者,父母也,知我者,侠师也。我在之江的时候,喜欢被神秘气息笼罩的上红房。有段时间,突发奇想,觉得那里有司徒雷登畅游的灵魂,如果我每天去那里朝拜一次,便可以让英文突飞猛进。我把这个奇怪的想法告诉室友,并且在相当长的时间里付诸行动,李君和姚君看的目瞪口呆,说我确实是从火星来的非地球公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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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给人的第一印象就是内向不爱说话,了解的人就知道:热心肠、好管闲事、啰哩巴嗦的鸡汤小王子。如果遇到对的人、感兴趣的话题,就会沦为个人段子分享的脱口秀专场。

不了解我的人以为我是一个沉默寡言的孩子,可是和投缘的人聊天时,我可以滔滔不绝、手舞足蹈的说个不停。听我讲话的人,需要足够的专心,才能跟上我极快的语速。我喜欢在天马行空的轨迹中,阐述我游离的人生,让刹那的繁华绽放出最绚烂的烟火。多年前,我看过张爱玲的《半生缘》,感动的一塌糊涂,发誓要写出我的《考研半生缘》,写出那些在朝圣天路上苦苦挣扎的难兄难弟。我的梦想本来可以早早实现,各种世俗杂事一直纠缠着我,只好暂时搁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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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欢文字、声音、色彩。读书,刚好可以让我同时感觉到这三种意识的混搭,每个人、每部作品都有不同的体验。我是一个作者主义论者,喜欢,就会想办法通读作者全部的作品,要不然,不好妄自菲薄的说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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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实中也喜欢美食,偶尔也喜欢倒腾琢磨,做,各种被成为黑暗料理的美食,每次都会有意想不到的惊喜。

作为一个西安人,古城,四方四正,横平竖直,从不会迷失方向。第一次来到天津,领导开车接,领略到天桥的滋味,一个路口错了,要绕半个小时才能回来。我们整整错过了好几个路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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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少买衣服,衣服会穿很久,可是一但要买,就会选定一片区域的店铺,挨着去试,真的是一件一件去试,然后慢慢的甄别就会有自己独特的审美,会逛一些自主的大店,随意自在,不喜欢旁边站个导购员无聊没有眼光强露笑脸虚假的客套,固执的认为花钱就是要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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哪里会有孤岛,你看,有飞鸟、有树木、有文字。

我对文学的热爱是发自内心的,在这个日益物质化的年代,在这个高科技不断压迫人文思想和精神家园的年代。我的存在为“百无一用是书生”做了最好的注解。除了对文字的极度敏感之外,在现实生活中我几乎是一个废物。我烧菜水平极差,方向感近乎白痴,在车水马龙的都市中经常迷路。我不懂得衣服和裤子的颜色搭配,尽管也赞赏当年法学院风度翩翩的孙教授。得体的衣着,高雅的举止,温暖的笑容,我心血来潮时也想拥有这样的标签。可我天生与他人有距离感,不喜欢喧闹的世界。英国诗人说:“没有人是一座孤岛。”(No man is an island.)我却觉得自己是一座孤岛,生活在一座宁静而安全的城堡,确信外面的人不能进来,确信自己没有必要出去。朋友说我出生于天朝是一种可怕的错误,在大洋的彼岸,我另类的个性会得到更大的包容。人生是无法假设的,一个人出生的时间和地点,往往就决定了他一生命运的方向,我也在偶尔的自怨自艾中渐渐沉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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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别人的建议呢,细心聆听,不反抗、不遵从。因为,任何一时的大雨倾下,不足以改变内心的土壤。事物的惯性不会骤然停止,只会逐渐消减,哪怕人生轨迹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故,也只是改变了惯性方向而已。好习惯的培养,就是惯性的加速,刚开始都会比较费力而已,因为静止到运动需要克服最大的摩察力才可以,万事皆是如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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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济独立、独立思考、有自己的价值体系,足够强大的话,尊敬和素养垫底,哪里会有人情世故、为人处事,那只不过是为了苟且生活的中庸之道罢了,随心自在,洒脱就好,自然会有好的要命的朋友,和恨的牙痒痒的路人。只是道不同而已,不怒视、不谴责、不理解、不关心淡然就好,其它的都不那么重要了。

在为人处事方面,我是一个不合时宜的白痴,家人对我的多次训练都以我激烈的反抗而告终,最后他们也就只好听之任之了。我本质上是一个彻底的悲观主义者,这源于我对人生真实的感受。生的短暂和死的永恒构成了每个人完整的宿命。我试图在生活的细节中,寻找属于自己的点滴欢乐,因此和投缘的人交流时,喜欢用繁华的字眼描摹心中的苍穹。如果过于简单,我会感到寒冷,谁说我是冷血动物?我渴望温暖。在没和别人交谈的时候,我会一个人静静的看书,思考着千奇百怪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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