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发现,每当自己尝试在脑中组装一个令人愉悦的画面时,我却不由自主的去想那些令人作呕的画面,我们的画布上,总是充斥着一些器官,鬼怪,畸形的身影和灵魂,尽管无数的重复也依旧有着某种意义的前卫画风。只要我一松懈,本来装进去的画面就都会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某个我曾经刷到过的视频图像,阴暗的长廊,血迹,摇晃的灯光,深夜满是酒鬼,疮痍的巷子,是那些我们都有兴趣看的东西,而我总是在发泄着什么,又都没发泄到点子上。我好像丧失了美的能力,在一个个刷着视频昏睡的夜晚,第二天早上又不得不拖着依旧过载的大脑去听讲,日复一日,并没有哪一天更颓废,也没有哪一天更清醒。而我想说的,并不光是发现美记住美的能力,而是对美本身的麻木,甚至是厌恶。当我能从所谓的美身上看到所谓的恶的时候,也许我看透了人性,但却不曾知道人性本身不是贬义词。
我发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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