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个瞬间都不是某段时期的开始,而是某个事件的开端,它给予时间以特定的性质。对于无限游戏的参与者来说,不存在一个小时的时间,只能有一个小时的爱,或者一天的悲伤,一个季节的学习,或者一个时期的劳动。” (Carse, 2013)
我既不年轻,也不年老,如果我坚定的认为自己不活在时间的束缚里。从19年7月至今10个月的时间,是我拥有过的最自由的时间,而我也将它投入于自认为最正确的事情,不再轻易受各种简单的dopamine hit的干扰,最大程度的克制了自己。
因为疫情还在隔离。回过头来看,这段日子产出了多少呢?生活的各种可能性罢了,越多种类型的未来,正是我向往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