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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3年末,我抚摸着锁骨上的烫伤,久久不能释怀。那是一枚“烟花烫”,是我曾经一段并不清晰明朗的情感烙印。我叫司寒,那年22岁;她叫冷夏,那年24岁。
周围好多的朋友都说我喜欢姐弟恋,这样的恋爱是不够正确的。我每每都是蔑视的一笑而过,对这种类似“义正言辞”的观点和看法表示纯属扯淡。我不是喜欢那种被照顾、被疼爱的宠溺感,而是喜欢她们身上褪去了小孩性子的成熟感。是的,我喜欢知性、强势、性感的女子,甚至可以说是痴迷。冷夏就是这样的女子,甚至是霸道、凛冽的强势。
与她的相识是从文字开始的,我在学校《繁华》杂志社做编辑,每个月都重复着审稿、编改和排版的工作,偶尔也会有文章不够而少写几笔用来填充。当然能做编辑不是因为文章写的如何好,因为写得有水准的都不会来社团做无薪酬的校园小编辑。而冷夏的文章是投稿里面罕见的极品,一度让我认为她可以写出一个新的纪元。但是她没有,她甚至没有再次投稿的想法。她说有些事情做一次就可以了,它已经是美好的,再做就会变了味道。
她在学校里开了一家小小的书屋,屋子里一半是书,一半是她自己的收藏品,没有特别值钱的,但大多数都是街面上买不到的全球限量品,精致、好看。我对这些收藏品都没有太多的兴趣,也没有太多的时间用来读书,但我经常会以这些为借口去到她那里聊天,时间久了,我们也就自然的成为了朋友,而我则暗地里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够再暧昧些。
在我看来,她除了朋友极少以外,几乎没有缺点,而她的朋友少对于我来说却是一个好事,因为我不想她与更多我以外的人接触,哪怕是女生。
“你是来看书,还是来看人。”当我第七次去她的书屋时,她毫不委婉地这样问我。我听不出一点询问的意思,并且她说话的时候没有看我一眼,我想这样的问题是不用回答的。于是我放下书,走过去坐到她的身边,近距离欣赏着她的眉毛、眼角、鼻子,还有线条柔和的脸颊。“你在浪费时间。”她还是一眼也没有看我,右手滑动着鼠标滚轮浏览新闻。
“不,我在享受生命。”
她终于转过脸直视我的眼睛,停了两秒问我哪来的自信。我对此问题感到多少的莫名其妙,但也没有过多去想,闭上眼睛吻了过去,入嘴温润滑腻。她是睁着眼睛的,等我放开嘴她又问我哪来的勇气。我说,“是你太美”。
我和她是没有起点的,因为我们从未确立什么恋爱关系,或许也可以说她从来都没否认过她还在单身。这件事情我并不在意,我只是感觉能和她在一起就好,并且她并不拒绝我除开房以外的恋爱行为。她说这样彼此都很自由,何况我们都只是有好感,都不懂得怎样是爱。
每个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一点精神分裂,这一观点上我和她达成了难能可贵的共识。当她感觉自己的精神因为摄入太多的文字和影像而受到压迫的时候,她会吸一点烟来解决烦闷,也代替文字来抒发心里的一些情绪,我猜想这是因为她长期一个人独处而带来的副作用吧。而当我感觉到压抑、窘迫、烦躁的时候,我会去找她,听她讲我听不懂的经济学,听她念我听不懂的英文单词,感受她因为讲话而变换的唇齿,感受她因为联想而微微上翘的眼神。我想,那个时间里的我们,应该是最美好的了。
未完待续
本文发表于《预见遇见》实体杂志2015年版第二期,版权所有,未经许可不得转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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