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或许不止一本。最近家里最难念的经便是那位聒噪的邻居了,这位邻居不是普通的邻居,她是我爸爸的长嫂,也就是我的大伯母,已经差不多年过半百的人了,每天还精力特别旺盛,到处谩骂。
“有些人的恨是没有原因的,他们平庸、没有天分、碌碌无为,于是你的优秀、你的天赋、你的善良和幸福都是原罪。”
——东野圭吾《恶意》
“没有边界的心软,只会让对方得寸进尺;毫无原则的仁慈,只会让对方为所欲为。”
——马里奥·普佐《教父》
早上叫醒我的不是闹钟,而是她在房子周围的谩骂声。习惯了青山绿水鸟语花香,迷迷糊糊在谩骂声中醒来,听着外面的喧闹,还以为是做梦呢!这不应该是新的一天的打开方式。
更让人迷惑的是,她谩骂的对象是我和我的家人,原因是我家故意在她菜园子里打农药,把她种的蒜打死了。种了几十年的地,种蒜不看气候种不好赖别人,真是既可怜又可笑,果然是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
打农药这一说也是由来已久了,好像是几年前吧,怪我家打农药把她水稻打死了,也打鸡骂狗指桑骂槐闹腾了好一阵,最后不了了之了。再有就是去年的事,她家种的土豆,她懒得收,后来下雨,烂在了地里,也说是我家打农药把她土豆打死了,害得她没有土豆吃没有土豆种子。我一直不是很关注家里这些事,关于农药就只知道这些了。
她一个人尽情地唱着独角戏,津津而有味,没有人搭理她,就去跟她早已出嫁的女儿(也就是我堂姐)打电话哭诉,说我们家针对她,真可笑,到底是谁无中生有凭空捏造天马行空凭空想象,她女儿便找上了我,我能怎么说,实话实说呗,聊天的最后,竟然用着近乎威胁的语气,这是小时候一起长大的姐姐,大我五六岁的姐姐啊……
姐姐叫我劝家里人,不要跟她妈吵,不要跟她一般见识。今天早上她还对我说,爷爷奶奶的碑上没有她的名字,听着好像有点委屈,感觉我们家对不起她的样子,中午的时候,我特意跑去看碑上的名字,上面明明有,想必立碑这么多年,她根本就没有去看过吧!连自己名字刻在哪里都不知道。
呵—— 从来没有人去跟她争吵,自始至终,不过是她一个人的独角戏,唱着一场又臭又长的独角戏。
呵—— 还真是可笑,于爷爷奶奶,她是儿媳;于我爸妈,她是长嫂;于我,就更不用说了,她是长辈。难道我们这些人就活该被她冤枉、咒骂,这世道已经到了小孩儿不跟长辈计较的地步,虽然我本来也没有计较。
不过是录了她早上骂我的视频,发了十几二十秒到社交软件,她又开始无中生有凭空捏造了,说有人给她打电话,说我告她到法律,诅咒我书读不成器,一辈子当不了教师和脱产干部……看!这就是一个长辈对小辈的殷切期盼和爱护有加。本来我还没想那么远,不过听她这么一说,我还真想去试试了,把她的谩骂录音拿来当闹钟,说不定我就不再赖床了。
不过也早就习惯了,从小到大,对她映象最深的便是嘴上功夫了得,不当段子手可惜了;嗓门也是真的好极了,不去唱高难度的歌谣也是浪费了。她大概是孤独了,在山野谩骂,说给山鬼,想必山鬼也懒得听。
遇上这样的聒噪邻居也是够够的了。忽然想起在微博看到的一句话:“只要我没有道德,你就绑架不了我”这句话用在这位邻居身上,还真是贴切。
本来想着,做一个温暖的人,记温暖的事。可是这些家长里短已经严重影响了我的心情,我已经一整天没有认真学习了。
骂过的那些最难听的话语,还有那些最恶毒的诅咒,我的小本本记下了,也不是想着哪天骂回去,不过是收集一些素材,万一哪天写关于乡村的文章,人物形象的塑造,语言描写就有了。
唉——
生活不易,猫猫叹气
还是赶紧调整状态,好好学习,好好写稿吧!
“亏有一身有文化的皮囊”
这便是堂姐对我的评价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