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15年的尾声了,在这个新旧交替的交接点上,新年,对你有什么样的意义呢?想不想过新年?2016最想实现的事情是什么呢?倘若没有身处深度旅程这个平台,没有受到老T的影响,我们是否会停下来问问自己这些问题呢?我们会不会带着这种仪式感去回望一下过去在,再规划一下未来呢?诚然,我们已经走到今天,已然没有那么多退回到过去的假设,也不知道在曾经走过的那些路口,假设我们朝向了另外一边,那将是怎么样的景象!但此刻,我更想探究的一个问题是关于仪式感,仪式感的意义是什么?他将给我们带来什么样的影响呢?
老T讲神殿是一种终极的仪式,吴哥之行对于T不是一场旅行,而是一次次的撞见,撞见低眉闭眼的高棉微笑、撞见巴戎寺娜109个面容、撞见一个个漫游者、撞见内心深处的自己,这些或许就是仪式感的意义,仪式,在空间和时间上给了自己一个媒介、一个缝隙、一种可能;仪式,让自己回头看看走过的脚印,带不走脚印,却带的走与脚印相关的那些记忆和收获,转身向前,那便是我们的财富!
我们内心都有一条恶龙,每个人的恶龙都是千差万别的,但总有一种共同点,就是那个恶龙带来的能量,若不能转化成建设性的力量,就更可能变成消耗自己的能量。
这里老T讲到了4800岁和H两个案例,这里对H案例做我力所能及的展开,H与父亲:一个被阿尼玛俘获的具有女性气质的男性与一个具有绝对男子气概的人,当这样两个人相遇,而且是父子管子的时候,他们之间将会发生什么样的动力变化?父亲的男子气概被具有女性气质的儿子逼到无路可退,逼到不得不,也不能不爆发的极限,这个父亲爆发了惊人的情绪,但是以为会发生的父子之间的剧烈战争并没有发生,当这个被压制的父亲爆发了的时候,一直实施压制的那个儿子缩下去了,意外的没有了气息,这就是两个人之间的动力关系,或许儿子是对父亲身上有的自己身上却明显缺乏的那种男子气概形成了投射性认同,所以儿子恨爸爸。但其实儿子和爸爸心中都有一条恶龙,这个动力结构某种程度上说是被两条恶龙无形中支配着的,而这个能量的转化却是一个极微妙又难以把控的一个过程!
进入到理论部分,继续上次课的内容进行《自体的分析》的内容精讲:
99.(P161)我将仔细检查(1)理想化的移情和镜像移情与弗洛伊德常指的自然浮现的“正向的移情”的关系,正向的移情构成了分析治疗的原动力,以及构成了分析师的治疗干预效能的情绪基础;和(2)理想化的移情和镜像的移情与投射——内射活动的关系,对于这些活动,有些分析师在被分析着之所有临床移情里指定了一种优势影响的显著位置,这与精神分析上梅兰妮·克莱恩的“英国学派”的假设一致——这个有想象力和前瞻性企图去彻底了解最深度封存的人类体验——即在婴孩里存在着“妄想的”和“抑郁的”这两种普遍存在的原始配置。
正向移情是治疗的原动力,激活对方正向移情的能力是治疗师的基本能力。ZJ做的那个边缘化孩子的个案,就是,你与他建立关系之后,让他感受到了安全感,但这同时也意味着他暴露在你的面前了,很容易收到创伤,这个时候应该多倾听,少给建议。
激活正向移情是治疗师的基本能力,之所以称为能力,我想这其中讲究的就是分寸的拿捏和边界的把控,正向移情的激活应该不只是治疗师的本能反应,也应该是生活中在我们的关系中都希望在交流中产生的一种本能性反应,这种反应双方带来愉悦感,而在治疗设置中的区别在于需要去建构这种关系的建立,并把握建构的尺度。
偏执分裂位态,是个空间位态,是程度的问题。
“最深度封存的人类体验”,这绝对是一句很绝妙的表达,“妄想的”和“抑郁的”这两种普遍的原始配置,无论是谁,无论你那个阶段是否较好的度过了,他都是一个存在,作为一个空间位态,永远的影响着一个人的人格结构和生命历程。
100.(P162)这个现实合作领域是分析者的维持自我的治疗性分裂的前提,也是分析师钟爱的前提。分析师的这种钟爱保证了在分析过程和目标里的艰难时刻,维持一种充足的信赖。
101.(P163)自恋的移情,与被分析者与和分析师间的现实的治疗联结本身,两者的清楚区分是重要的,不只从理论观点来看是这样,从务实和临床的考虑,更是如此。从理论观点而言,如先前段落所述,被分析者和分析师间的现实的治疗联结(正向的移情、信赖融洽关系、工作联盟、治疗联盟等),不是一种后设心理学含义上的移情,而是一种根植于早期全面的人际体验的关系,这关系虽然逐渐地被中和,且因而是目标抑制的,但持续影响个案对所有成人客体的投资,这包括了他与分析师的关系。以心灵的结构模式的阐述词汇而言,这些客体依恋不属于移情的领域,而是属于逐渐中和的领域。
主体与欲望之间的边界很清楚了,那就是实在界。
逐渐中和的领域表达了驱力-控制的进程,在咨客的自恋式移情中,分析师与与被分析者之间现实的治疗联结是逐渐中和被分析者早期人际体验,是个案形成客体的投资的前提,这个过程中,我想,分析者对自身反移情的反思能力或许是很重要的环节。
102.(P164)在大多数情况下,分析师所必须做的只有点出其发生——但不是以一种责备的口气去“面质”个案——如果必要的话,讨论其现实方面的问题,且强调他仍不确定是否他有任何隐含的重要性;且如果不是必要的,它的重要性又会是什么。任何将症状行为看做完全是一种现实行动的积极介入,可能会将个案最核心的困扰由分析工作的焦点挪走,因为个案最初将以愤怒、背叛和稍后的顺从来回应分析师的责备——简而言之,被分析者的自我里讲将有所改变,不会有潜藏病态的自恋结构的激活。因为个案仍未准备好回应这些最初的症状行为,也因为分析师对其活动的面质惊吓到被分析者,分析师可能犯的这一暂时错误,如果稍后可返回最初发生处,并回溯地通过它,那么将不会有永远的伤害。然而,如果分析师的过度现实化或道德化反应被一种理论信念的系统所支撑,也就是说,把分析态度放在一旁是适当的,而相对地认为个案“真的不诚实”、“真的缺乏整合性”或“真的缺乏对于治疗的允诺”,那么通往更深自恋障碍的分析可能会被阻塞。
这一段我理解是在讲作为咨询师,个人的自体客体分化水平对于咨询动力的影响。咨询师的自恋性投射很可能以面质的方式侵凌咨客,在我做的案例实践中的很深的体会是,在我们尚不能很好的以一种结构性思维了解咨客的动力结构,并在咨询中每一个动作可以为之后的几个动作服务,达不到这样的状况下,我们需要的也是必要的是把自己投入到咨询的场景中,让自己被这个场景调动从而激发灵感,但这个过程中反思和总结的过程就显得尤为重要,在反思和总结中看到那些误判和反移情的细节,从而在逐渐的积累中拥有建构的能力。
103.(P165)当一个人把自己投入戏剧的表演里,自我状态的改变将会开始,亦即当刻现实的去灌注,以及朝向一个想象和艺术工作下记忆的世界,Zueignung对此作了美妙的表达,歌德以这首诗介绍《浮士德》,这是其作品中最伟大且最具个人重要性的。略去些微的不一致,这诗可说是完美地秒回了在被分析者里,和通过与分析师神入共鸣,所勾起的灌注转移的心智状态,尤其(Richard医师在相关情境里的引述,引导了我适切地看这几行)是这诗的最后两行,不只应用到借由艺术工作的体验带来的心智状态,特别是在舞台上的表演,而且也应用到以个案过去的复苏和现在的退却为特质的允诺参与分析过程的心智状态:我所占有的,似乎遥远,而消逝了的,成为现实。
诚然,艺术既然为艺术,它是用来感受和体悟的,难以用更加精准的语言描绘艺术带来的感受力以及情境。
104.(P166)换句话说,如果个案的(前意识)自体被灌注的很差,那么他关于或多或少自然地建立分析情境的困难本身,可能成为分析工作的最核心议题。
咨询中来访者由于自我隔离和边缘化,导致灌注不够,咨询中的聚焦就会引发灌注不能的情况,高暴露进而引发来访者的退缩和回避。
105.(P166)带着特定适当的来自投射性认同与内射性认同及被精神分析的“英国学派”所治疗面质的概念的修通过程,现在我将转而界定理想化的移情和镜像移情的概念。镜像移情可能处理的领域依克莱恩学派的看法,至少部分地与被称为“内射性认同”的领域重叠,且类似地,理想化的移情可以部分地顾及“投射性认同”的领域。
投射性认同和内射性认同是客体关系中非常重要的 概念,在我模糊的理解中无法进行案例的对接,暂且放在这里,需要时间去润化和理解。
106.(P167)根据这里所呈现的观点,镜像移情和理想化移情是自恋力比多的两种基本状态的治疗激活,这两种情势在原发性自恋之后依次自行建立。
107.(P167)但我不应该关于自恋人格障碍而提出的特定理论的临床综合论述,进一步追求在精神病理学上与克莱恩学派的理论和临床展望间的比较。如果要继续开展这样深度的比较会超过这个观察的限度,因为它将一方面需要去区别妄想症和躁郁症,另一方面,去区别自恋人格障碍的精神病理学的呈现。
107a.(P168)替而代之的是,我将靠一下背景完成镜像移情和理想化的移情概念的理论澄清(1)在下面两者间的进行性退行移动(a)崩解的身体自体(自体性欲)的身体-自体核心的阶段和(b)整合的身体自体(自恋)的阶段,与(2)在以下两者间有相互关系的分化(a)隔离的心理机制和(b)整合且结构的整体心灵自体。
自体性欲与他人没有情感的关系,只与婴儿化的狭隘快感有关。而自恋形成整合的态势,移情出现,情感出现,快感的面将分化而多元化。
情感是需要关系为依托的,是一种能量互动流通的模式,而快感是属于自己的,是源自本能的能量是需要释放,或者转化的。从这个区别上来看移情的性质,我认为是一个重要的维度。
108.(P168)关于治疗激活的镜像移情和理想化的移情,这样的词汇并非隔离的心理机制(如内射和投射),而是或多或少稳定且巩固的整体人格结构,独立于优势的心理机制,或独立于被这些优势的心理机制采用的机制,或那些甚至可能是这些优势的心理机制的特质者。由自体性欲到自恋的发展阶段,是一个朝向增加人格合成的移动,这移动是因为一种由个体的部分身体,或者隔离的身体或心智功能的力比多灌注转换为对(虽然最初是夸大的、表现癖的,及非现实的)整合自体的灌注。换句话说,身体自体和心智自体的核心结合,形成一个上级单位。
身体自体,运动是很重要的一部分,柬埔寨人的身体自体的发展导致他们的心智自体也发展的很好,吴哥的每一个建筑设计都是一个曼陀罗。
109.(P168)如果有一个人有强烈的前自恋固着,当他有身体的疾病时,伴随此身体疾病的身体自恋的加增,可能带来往身体开始崩解的进一步退行,而且此人将以疑病焦虑做反应以取代体验整体的自体关照。
老年人的自体衰微
随着年龄的增加,身体的衰微,精神的退行,这是我们常见的现象,也是被大家所接受的一种普遍表现像是,但是我们总是能看见那么一些精神矍铄的老人,他们虽已70岁以上的高龄,却可以只身爬上黄山,甚至华山,可以背着包作为一个背包客环游世界。这其中的区别不得不说存在着明显的自恋发展水平的区别,总有那么一些少自恋发展良好的老年人,他们不过分怜惜自己的身体,他们不断的在运动中去激发身体的活力,但同时却通过对身体每一个反应的敏锐观察去关注自己的身体状况变化,不去忽视身体表达给自己的每一个危险信号,让自己适度的处于一种活跃的状态!
110.(P169)另一方面,明确症状的发展会对特定器官(如喉咙痛、流鼻涕、打喷嚏等等)有强烈的自恋灌注,会带来自恋固着点的拉力产生反拉的力量。
代偿后错构的一种表现,这是弗洛伊德在1895年出版的《癔症研究》种很详细描述过的一个进程,自恋灌注的敏感区域。这就是在狭义自体心理学中科胡特与弗洛伊德理论相链接的那些部分吧!
111.(P169)类似来自下面两者的退行,也可在心智领域里被观察到;(1)整合的身体自体(自恋)阶段到(2)崩解的身体自体阶段。后者即心理隔离的部分身体和它们的功能(自体性欲)的阶段。一个人整体心智态度(自恋)的灌注,即使是以病态的扭曲和夸大的形式呈现,也必须与隔离的心智功能和机制(自体性欲)做区别。后者发生于自恋地灌注(力比多)的统整心灵自体破碎后的结果。一个任务导向的、适应的且本质上是心灵自体的自动过度灌注,发生于精神分析治疗里,即精神分析的情境培育一种被分析者注意自己的心智态度和各种心灵功能的聚焦。然而在此也如身体疾病里的类似状况,单一症状或单一心理机制不论如何显著或异己,它可能仍在一整体的(即统整的)受苦心灵自体影像的背景里被见到和体验到。然而,发生于心智自体崩解后的隔离心智功能与机制的过度灌注,是一种常见于精神病退行早期阶段的疑病的成分,而且因而被体验为类似身体的疑病(亦即,例如合理化地担心自己失去理智、害怕疯狂之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