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画知味——高更的出走

陈丹青说,中国会画画的人很多,会看画的人很少。他所表达的,与其说是一种审美,不如说是一种感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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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写时刻:

高更在生命最后最重要的作品中发问:

我们从哪里来?

我们是什么?

我们要到哪里去?

这著名的天问让我们意识到,提出问题比得到答案更加重要。问题是流动的,在人们心中一代一代的传递,而答案是凝固的,终将在时光中破裂。高更在大溪地的原始中获得了安宁。讲述你的安宁,回想你走过的一年,你在什么时候会得到安宁,得到那“神奇的休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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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一个人,只是爱艺术,而不爱生命,那他一定无法成为伟大的艺术家。

在精神病院饱受躁郁煎熬的梵高,比较容易博得人们的同情(无论这种同情是多么的无关痛痒),而身为职场白领、中产阶级的高更,对都市生活日益感受不到快乐,进而义无反顾抛妻弃子好像不负责任的出走荒原,反而不容易被理解。

塔西提的出走,对于高更,是自我的放逐与追寻,“文明离我越来越远,我开始头脑单纯……”

临终前高更写道:“在艺术上我们经历了漫长的畸形发展。艺术家丧失了本能,丧失了想象力。他们迷失在旁枝末节中,看起来在生产,却不是在创作。……大多数人无法认同孤独,但是,你要够强,才能承当孤独,才能特立独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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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更的史诗性作品《我们从哪里来?我们是什么?我们要到哪里去?》,更是藉由画作,发出了振聋发聩的哲学天问。

——11.19.晨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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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年1月30日续写——

时隔三月,且又跨入了新的一年,聆听了YOLI尤琳老师对高更画作的解读,对出走的主题,又萌生了一点新的感触。

这一年,有过很多的欢欣,却也并不一帆风顺,毕竟是平凡的日月,以淡然无奇居多。离开故乡,自然也曾体会安宁,更多的是一种安静和冷清。就算走在大街上,都不会有偶遇故人的期待在,其实那样一种陌生感,也是很无趣的吧?坐在游泳池边的躺椅上,读几页书,也能感受到“神奇的休息”时刻,只不过,那样的时刻,短暂而孤单,每每领悟,几欲泪落,天上人间,那样一种感动,又与谁能共?

虽然距今一百多年,但高更的出走,是当下很多人特别想做的事。只不过我们放不下滚滚红尘的诸多牵绊,无法做到对理想境界的至真至诚而已。正如高更对生命的虔诚,正如梵高和高更那种炽烈而纯真的友情,在当今时代,多么稀有。最多,我们只是从局促空间里短暂地抽离一会儿,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天高云淡的地方,放逐自己蒙尘已久的心。过不了几天,又不得不鸡血满满地回到俗世继续颠沛流离,咬着牙忍着痛,为下一场出走承受压力,积累委屈。

开年的两场大雪,让人感伤。延绵不绝,滴水成冰,仿佛已经承担了太多的寒冷和愁肠,终究需要下个痛快。茅侃侃带着深情和愤懑离开这个世界,探询孰是孰非已没有意义,嗟叹缅怀也终将平息。只不过无论在怎样的时代,我们都需要有化软肋为铠甲的能力和胸怀,无论是否出走,打开心门,便可领略大好天地。

谁言天地无情,君不见漫天飞雪,万物为你一夜白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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