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先生对我说:“你爱的是囡囡的爸爸”。
我对邓先生说:“你爱的是囡囡的妈妈”。
囡囡,我们的女儿,至今2岁4个月有余。
关于爱,在柴米油盐里,若隐若现,如清晨的炊烟,慢慢的,慢慢的,隐于山林,河丘……
谁也不曾提起,好似它不曾来过。
直到文首的两句话,我才开始意识到:我们喜欢对待囡囡的彼此,那是独立于我们之外的另一个自己。
关于邓先生,待囡囡,时常让我欢心,作为爸爸这个角色,在我心里增色不少。有两件生活小事,给我印象尤为深刻。
今年夏天的某一天,我们带着囡囡去亲戚家,亲戚家有一个比囡囡大8个月左右的小男孩。小朋友们很快地便玩在一起,邓先生静守着。玩不久,小男孩突然用玩具打到了囡囡的额头,邓先生来不及阻止,囡囡哭了,额头有些肿……邓先生懊恼不已,直哄囡囡。毕竟只是小事,我便没在意。直到回到我们家,邓先生对囡囡说:“宝宝,对不起,爸爸没有保护好你”。要说我不感动,那是假的!
最近我同囡囡在看《冰河世纪》,剧中的猛犸象爸爸对猛犸象女儿的爱护与紧张,大概真是能表达出父亲对女儿的情感。之前我不曾留意,但慢慢的我在体会父亲对女儿的心情。
也许不管什么样的父母,保护与守护好女儿,是初衷也是本能。邓先生,也是其中之一。
记得去年夏天,邓先生要去永州一家酒店处理工作上的事情,想着靠近阳明山与九嶷山,邓先生让我们随行,说事情好了后,我们一起去爬山。随行的还有欧总与阳叔。处理好酒店的事情后,我们几个便去爬九嶷山。
爬山的人,三五人一队,陆陆续续,人不太多。我们处在中间,前面有人,后面也有人,只是之间都空着距离,显示着我们都属于各自的小分队。在爬山的过程中,偶尔有猴子出现,起初我们并不在意,看到猴子在枝桠间,还有小小的兴奋。
山风吹拂,暗香浮动,清新与凉快伴着行人……突然几声尖叫,我们看到路两边有成群的猴子,上窜下跳的靠近行人,好在前面的人,有惊无险的过去了。
不一会,我们也走到了猴群地。我一看便心生紧张。猴子们大多集中在路边,有的在枝上,有的在地上,有的在路中间。即便是这样,我们依然前行,猴子们看到我们,便活动起来。邓先生抱着囡囡,他手护着囡囡的头,囡囡的脸贴在他的肩头,我前面是阳叔,我后面是欧总。邓先生一直往前走不曾回头。我有预感,猴子要靠近我了,果然它一跳就过来了,用它的肢翻我的包,我本能的把包丟给了欧总。欧总接过包,猴子快速地移向欧总……我们快步跑,逃离猴群……
后来下山,猴子们依然守在我们的必经之路。其中一只像一斗士,大有要想从此过,必经我这关的架式。我们都停了下来,阳叔朝那只猴子吼了一下,意在让它让路,结果这猴子突然朝阳叔的手咬去,阳叔受伤了。我们找到山下的办事处,那里的人说在我们之前不久也有人被咬惨了,手有几处在流血……
后来邓先生对我说:“我当时想着不能让囡囡受伤,我也顾不上你,你会不会有想法”?
欧总也说:“没想到猴子也那么凶,还咬人”。大有后怕的感觉。
我想着邓先生一口气抱着囡囡上山顶,再一口气抱着囡囡下山。幸亏是他抱着,因此囡囡毫发无损,也没有被惊扰。
而我的想法:只要囡囡没事,那就是特幸运。
我们都有些后怕,回去的路上依然在讨论这事。
有人说:“特朗普的胜利,是父性的胜利”。
我想说:“在养育孩子的过程中,我的确很真实的体验到了‘父性’这一词语,它将是孩子明亮的天空”。
我看着邓先生为囡囡做大大小小的事情:喂她吃饭,给她洗澡,帮她修玩具,看着她睡觉……
陪着她观察鸟飞,看鱼儿水中游,帮她捡树叶,教她唱儿歌,给她讲故事……
做一个父亲,尽可能的一切……
也许我们依然在凡尘俗世里,偶有疲惫和虚弱,我们依然是不完美的自己……
可是,爱,它会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