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当那一丝火红点燃了远方天空的时候,那颗沉寂已久的心也合着跳动了起来。窗外掠过的一片片夜晚,深邃了多少浪子的心。那个对我很好的姑娘,我来看你了。再见面时,不知道还可不可以相视一笑,老友一般聊聊天;不知道还像不像从前一样,分别时满眶泪眼。
时光飞逝,曾经的故友因为各种原因少了联系。曾经的爱情也变成了所谓的的一纸荒唐。曾经的亲人也早已不在。不知什么时候自己也变成了一个薄情的人,过去的总是刻意的去遗忘,未来的也不愿抬起头去想。好久没有做过那悠长的绿皮火车,好久没有认认真真的对一个人说说心里话!我自卑的性子,就像那十几年前种下的野草一样,长的疯狂。姑娘,当我决定来看你的时候,一定带着满腔的善良,带着时间错过的迷茫。
一个人躺在床上,漫无目的的四处张望,洁白的墙壁零星的挂着几张老照片,若星辰大海上漂泊的几只小舟,虽并不破败,但也不多情。画面上只有个浅笑的姑娘,长发飘扬。初见时,她依然是个害羞的姑娘,记忆深刻的是她在某节课上认真的回答,某一次被老师训斥后泛红的泪眼。时间是否冲淡了感情,这并不是必然的。我们不是青梅,更不是竹马,除了生命,这世间便没了你所谓的无暇。你乐观,爱那巍峨高山。你平凡,夺了星辰摧残。有人说时间会冲淡一切,带走孤单。有人说弹指弦断,便是了然。我不知道该怎么诉说我们的友情。但我永远知道,在我们最困难的路口,彼此都在。
我是孤独的牧羊人,在心里养着一只白羊,我从不去修剪它的毛发,只为它包扎它受伤的爪牙。 直到它遍体鳞伤,笑着倒下。我从不是个悲伤的人,顶着一张爱笑的面容,即使并不姣好,我也不想辜负。生在黑暗中,就在黑暗中生根发芽。
笑容也许是这个世界最容易感动人的表象,饮一壶清酒,留一湾明月。生命中磅礴的歌词啊,化为河流,给你我的心篆刻了一带成熟的潇洒文字。那只白羊也悄悄的走远,脱去厚重的外衣,走出草原,步向城市。我依旧坐在那长满青草的矮墙上眺望着远方,不急不缓。青春的芳华,和着飘飞的绒花,一路芬芳,直至天涯。
可是命运啊渴望啊和热烈啊,非将这生长赋予悲欢交织的感动。早就习惯了一个人戴着耳机听歌的日子,你曾说过当灵魂沉浸在歌声里的时候,是最欢愉的。听着耳机中撵转而出的旋律,思绪也不由自主的浮向远方。车窗中不断略过的,是过去的,是断掉的思念。姑娘,请允许我再唤你一声老友,虽我们早已没了曾经的熟悉。有时真的会怨恨时间的淡泊,它赐予生命相遇的必然,又残忍的附加系错过的偶然只余一抹对慨然的执念。向前走吧,要知道你已经无暇过去,我们的生命就是为了备受摧残,摧残过后才能成长,成长为一个更加坚强的生命。
那岁月的刀锋划伤了手指,也触动着心房。年少总是有着懵懂的标签。无论是涉世未深的迷茫,还是年少无知的轻狂,都请你原谅。
闲谈落花意,便忘流水情。小楼东风起,俯首系福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