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天走礼盒,前天因为带哥哥看病,需要从罗湾退水闸上回家,早上出发的时候喝水已经长的非常大了,可长上静悄悄的,没有什么动静,到下午回家的时候,远远的看到罗完炸前面有一辆警车闪着猩红的双眼,前面围着一堆人,看着返回的那些车辆,我估计到看来河水大了,早上要戒烟了,下来一问,果不其然,我心头一震,莫非要分红了吗?
我的家乡是你和娃,你和娃,退水闸的第二个村庄,也是受分红影响最严重的一个村,以前小的时候,感觉经常分红,每次都是把庄稼正在成熟的庄稼全部淹死,千里喔耶,一片泥泞,一年的收成化为乌有父老乡亲欲哭无泪,在别的地方收货的时候,我们尼和娃的父母都是含着眼泪,去见识一些庄家,敢回家当柴火烧
你记得有一年分红,河水含沙量特别高,我们的天地整整被愚了半次,多高的沙土,以至于没办法种庄稼,全村人都是到地里去,直接装沙回家,就这样,还不能看到原来的泥土,这一次分红,彻底改变了我们村庄土地的构成,成,我们也成了沙土地了,可以种花生了,记得以前我们在泥土地里种花生的事,如果天气好,出花生的时候还能顺利一些,要是遇上板劫的土地,那花生就被长在地里不容易,好爽,好,出来,出花生就废了老鼻子的劲,作为一个出嫁在外教书育人为生的农民的后代,我不知道这次土壤改良给我的父母带来的是否是红利,但我总觉得洪水太可怕,力量太大,只是一次分红就改变了我们的土壤治理,突然结构,土壤结构
回家以后我一直关注着罗湾闸是否开闸放水,因为一旦放水,就意味着我们的庄稼,立即就被洪水吞没,化为乌有,已经三天了,没有分红,据说上游的水已经减少了,河里的水下降了,我的心少少安静了一些,暗暗祈祷,感谢苍天,今年的收成有保证了
说是有保证了,其实不是身临其境,大家还是理解不了我们,你和蛙人的痛苦的,听我的侄女讲,他们家一直在泥水里么着收玉米,地里的水已经漫到齐胸那么深了,摸出来的玉米穗儿也已经发臭变味,在地里浸泡一天,虽然穿着胶皮裤子,但身体依然僵硬疲惫,潮湿疼痛,尤其是受过伤的后脚跟,格外疼痛难忍
听我表哥说,他进来一直在水里面上花生,也就是说,把花生薅出来以后,直接在水里涮净,然后背到田埂上,拉回家,天天就这样耗花生蒜,花生他的胳膊疼痛难忍,双娇发胀,腰酸背痛,躺下的时候都不敢把样板放平
最可怜的是我的哥哥,因为地势较低,他的花生和玉米已经淹死大半,想摸出来一岁臭玉米,好一把薅一把花生,都不能够,因为不能打工,他把一年的希望都寄托在这二亩三分地,可这一场大雨,把全家的希望都冲毁了,真是欲哭无泪呀
分洪区的人的苦,没有经历过,你们是不能感同身受的,写这一段文字的时候,我的眼泪不住的流,虽然我现在有铁饭碗,有工资,可我依然能够想象父老乡亲的那种欲哭无泪,那种仰天长叹,那种痛不欲生
有时我就在想,据说分红以后,淹死的庄稼还能得到国家的赔偿,如果不分红,庄稼淹死了也就算了,只能自认倒霉,我觉得这是多么的不公平啊!如果不是见许洪区,我们的土地也是,我也千里,正是因为见了许洪区,多年分红,把我们的土地冲得面目全非,沟壑纵横,以至于下场雨,我们的庄稼就有可能遭受灭顶之灾,今年就是最好的证据,我替家乡的父老乡亲,家乡的父老乡亲说一声,哭一声,我们的庄稼淹死了,我们在水里捞发臭的庄稼,我们的心在滴血,我们的汗在白流,我们的眼泪已经流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