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妇

近来少见到她了,前阵子让我印象深刻的是,她开着小三轮车,然后车上载着三四条狗,不是在车厢,而是在她旁边,和腿附近。狗狗们似乎摇摇欲坠,却又很机灵的保持平衡。


约莫大半个月前,见到她,大概是最近的一次。她载着一位女生,那大概是她女儿?匆匆而过,她们似乎在谈论着什么。


我还在念书的时候,她丈夫开着拉风的大摩托车,常载着他妻子和女儿。女儿坐在前面,他们的笑容似乎让走着路看见的我都觉得甜。欢声笑语~他女儿还到过一次我邻居"孩子王"家,忘了给她取了个什么花名,她大概小我有三四岁吧。那时我常到邻居家看打小霸王,或者看动画《四驱兄弟》《美少女战士》《大头儿子小头爸爸》之类的。


这让我有个直觉,她老公离开了她……他们搬走好久了,要不是她回来,我还真不会记得他们出现过在我的生命里。我能想起她老公的瞬间只有卷发,接近爆炸头稍短点。他有一次和肥校长谈话,带着笑意,似乎在和女儿说好话,很光鲜很神气的样子。


他们以前是种西洋菜的吧,依稀记得他和妻子开着车载西洋菜。而之前她也是在那片田,时间久到让我觉得恍如隔世,现在已经几乎没人在那片田里种菜了,附近有一家农庄,然后是新修了一大半的泥巴路,还有几处像是有钱人度假的集装式房屋。不知她最近还有没在种呢?我猜她是想重操旧业,觉得自己能胜任吧。之前我下班常见到她骑着电动三轮车出入。


我的直觉是他老公变心了,现在她一个人回来旧地自己过日子。这日子不好过吧,常看到她目无表情,皮肤黝黑。大概是,她认为狗比人可靠多了吧,才养这么多条狗,可是前阵子看到她只载着一条狗。


不知为何,我常留意到单独一位母亲带着小孩在街上,就心想,小孩的父亲呢?为什么不是父亲陪出来或者一家人一起呢?我回想小时候,我出来,晚上会和我父母和哥一起逛商场,很温馨。白天和阿公阿婆一起去市场,也很温馨。这才是给我的完整的童年的感觉。愿男人们都对妇女和小孩们温柔以待,再也不用妇女们单独面对照顾小孩尤其在外面,再也不用妇女们独自面对家庭生活的各种琐碎事务,更不要让妻子对自己失去信心而离去独自承受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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