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
炎炎夏日快过去了,一列绿皮火车缓缓驶入站台,车厢内,两个稚嫩的幼童颠倒的睡在长椅上,站在一旁的妈妈,为了让两个孩子能在车上有个睡觉的地,在椅背上靠了一宿,这位母亲轻轻的拍了拍小颗,还在睡梦中的小颗用脏脏的小手揉了揉醒凇的眼睛,看着身边站着妈妈说:“妈妈,我们在哪?”,“我们到了,要下车了”。母亲背起了沉重的行李,牵着两个孩子的手,跟着人流挤出站台,嘈杂的声音中还伴随着到站的广播,接亲友的朋友请在站台外等候。
小颗的哥哥叫小龙,小龙兴奋地朝对面挥了挥手,高喊:“三叔,我们在这里”,顺着小龙的方向,看见了皮肤黝黑还有点微圆的三叔,三叔带着微黄镜片的眼镜还是有新农民企业家的感觉,三叔右手拎过母亲手头的行李,左手拽猴子似的捏着小颗细细的脖子,小颗随即打了个激灵。八月份的天气有种十月份的秋意之感,走出火车站,阳光耀眼,使得人睁不开眼,对于刚从南方初入北方的孩子来说,还有些许不适应,干燥的空气,强烈的紫外线,周边的绿色也是一眼望尽。三叔带一家子上了一台狂野积满土灰的吉普车,坐在后座上,在市区里开了一会,到了一个嘈杂的市场,里面什么都有卖的,小颗一行人在街边的一个小摊坐了下来,三叔过去招呼了下,点了四碗兰州拉面还有馓子,“呵呵这可是宁夏特有美食啊,快吃”,三叔一口面条一口生蒜的嚼着,吃的很香,小颗也好奇的吃了口生蒜,“啊,辣死了”对于南方小孩还是不喜食面条,跟别说对蒜葱这种‘生’物感兴趣了,喝了几口面汤作罢,馓子倒是嚼嘴里有味。吃完饭,吉普车一路从市区开往农场,沿路都是小平房,跟南方的房屋结构不同,南方的房顶都是人字形,红砖或青砖瓦片,而这里的房子房顶是平的,不时还能看见屋顶站几个人。车子慢慢驶离市区,漫天的飞土,吹在小颗白净的小脸上,貌似这里的风土想快点把小颗打扮成当地人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