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我们无论到乡下那个地方,都可以看到一幢幢集中的样式各异的居民房,看着特别好。购买的人也多。 话说有兄弟三人,他们的父亲去世时,兄弟中最小的才一岁。母亲怕给他们找个后爹会让哥仨受气,于是咬紧牙鼓足勇气要自己带着三个娃过,那些说媒的往往都是吃个闭门羹,再后来就没人再管这事了。 母爱真的是很伟大,宁肯自己挨饿也要把三个娃抚养成人,日子苦的很,过得极其艰辛。 人们常说:“吃得苦中苦,方为人上人”。几年过去了,这几个娃都争气,老大开了个小磨坊,老二是一名小学教师,老三是一名中学教师,他们一家成了村里人人羡慕的对象,后来又各自成了家,生活的很幸福。 不过后来老大离婚了,离婚时还没有孩子,老母亲想让媒人给介绍个女孩,媒人综合考虑了一下,建议还是娶个二婚的,老母亲勉强同意,条件是不能要带孩子的,可缘分这事谁又能说的准,终是没成。于是再婚的事情就此作罢,弄的老大后来终身未娶,大家凑一起商量了一下,把老二家生的大儿子过继给老大家,老二家媳妇不同意,可又什么办法,终归是一天还能见到,于是作罢。 那老大家的儿子因为缺少母亲爱护与教育,终是养成了争强好胜得理不饶人的性格。有次,因为一件事情跟老大断绝父子情分,有没有老二媳妇的挑唆那只有他们当事人知道了。 后来集中修建居民住宅房,老母亲因为有块地被征收,于是按当时政策抵得住宅房一套,老二已分家另过,也已经购得一套住宅房,老三在县城也早已购得楼房一套,于是这套房就理所当然归老大了,这是老大的想法。于是他那已经断绝关系的儿子,本已经在城里买房居住的儿子又回来跟老父亲套近乎,各种赔礼道歉。 老大自离婚后不过几年光景就把个小磨坊生意打理的萧条,于是已不做有些日子了,老母亲有个病什么的还得靠老三和老三媳妇给买药洗衣服做饭,每次他们回家就是大包小包的往家里带县城里买的菜还有水果等物件。 老大的那儿子由于性格总跟领导过不去,换了好几家单位都是老三跟老三媳妇给帮忙,还有那老二家的小儿子的工作还是老三跟老三媳妇帮忙,这份情搁一般人是莫大的恩。 老三虽说在城里居住,自己的儿子也很有出息,但总想落叶归根,于是跟老母亲还有老大及老大儿子商量说想在老大名下的这套住宅房里盖个上房,如果老大家不盖他就自己出钱盖个上房把这些房子挨个装修,让老母亲和老大哥都搬进来住(他们原来都是住在山上的),他的意思很明确,老大肯定没钱,就是想让那老大家儿子出钱,不过那老大家儿子精着哩,三叔长三叔短的叫个不停,说自己没有钱也不打算盖上房,谁都知道他这几年里攒了不少钱,也没给他父亲给多少。 于是老三心领神会了,选个日子开工了,本就是个细心人还有老三媳妇也是个勤快能干的人,进料规划一样不马虎,县城家里两头跑,请的工匠人手多,没过多少日子就完工了。这期间老大有时候只是上来转转什么也不说就走了,老母亲就来给工匠偶尔做下饭,那老大家儿子一次面也没有露。 完工的那天,老三和老三媳妇请工匠们吃了顿饭,心里高兴的跟个娃娃似得,但他们不知道一场暴风雨已悄然在酝酿之中,或许这么说,这是一场预谋的计划,只不过可怜老三和老三媳妇的良苦用心了。 老三两口子乐呵呵地接老母亲和老大哥上来住,结果他们也要让老大家的儿子平时回来也要住,不仅要住还要住在上房,老三一听就急了“上房里就那么四间卧室,您和我大哥一人一间,我们不得一间,再剩一间,我的两个儿子回来不住一间吗?”正说呢,那老大家的儿子不知怎么得到的消息,驾个车回来就跟上指责老三,连三叔都不叫了,用手指着老三的脸说“我那会不让你盖的,说盖的话就把它铲平,现在你盖了上房也算我一份,我就住上房里,你们要是不行就别住。怎么那么多事,等我奶奶和我爸过世了,这套住宅房我有权处置”。后来还都吵起来,老二因为住的近,听见了过来劝架,后来也跟着和声,于是一场好事变成一件坏事,最终成了一场批斗会,大家都搬出那些陈芝麻烂谷子的事,异口同声的指责老三坏了良心,不忠不义不孝,总之,此时及以后,天下最坏的最无情的人都比起老三及老三媳妇还差几分,这是他们自此及以后形成统一战线后给于老三两口给的评价,还到处逢人就说老三两口的坏话。 什么母子之情,什么兄弟之情,什么叔侄之情,有什么能比一个上房重要,老三本身心脏不好,加上连日来的被指责被指点,已是心里凉个通透,委屈等这些负面的情绪围绕着他,终是压的他身体很快垮了,想妥协但是想着他们陌生仇恨的眼神和他们绝情的扬言要断绝情分的话,一个七尺男儿竟是以泪洗面,终日靠服药养身。 他去看了那个上房,摸着一砖一瓦,无比感慨地说“你杀了我,你杀了我”!眼泪又涌出来了。
上房杀人 - 草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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