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要维护一条道德的底线,那条底线,是对生命的尊重,一个社会是有规则的,不是随性而为,不是暴力、滥交、背叛、屠戮!——柴静
每个人心里都有天平,在是是非非面前,都有正确的衡量,却不一定能做出正确的决定。无时无刻不在权衡利弊的我们,趋利避害是本能,将心比心是良知,先人后己是先贤。但哪怕是出于本能的谋利,也无可厚非,毕竟人不为己,天诛地灭。但是往往在这样利己主义驱动下的抉择,总是伴随着哭声与骂声。我在想,这或许就是人生的真谛,因为苦才能深切感受自己还活着。
炼狱的一遭,原本就是为了渡劫,渡前世之孽债,佑来时之否泰。但若笃信,降生在这必将消失的世界,为何要顾及身后祸福。于是,盗窃、杀戮、欺骗等与人类共生,背叛,在空气中,肆意扩散,每吸入一口浊气,清醒地意识到,背叛无处不在。
离开形影不离的好友,只为抵御不了一个发卡的诱惑;追随同仇敌忾的坏人,只为贪恋一时的狐假虎威;私下混迹红尘,忽略家中温饭暖被的爱人。或大或小,背叛或被叛,戏码总是那样相似,一己私利忽略背后的依靠,总避免不了靠背崩塌,前线失守的命运。
这是我所见过的最卑劣的背叛。
樊小慧,作为一个独立坚强的女性,独自撑起一家老小,十指可数的见面,让一个善良的姑娘,认定了一个身穿军装的君子。可,最后,回报的不是苦尽甘来的团圆,不是知恩图报的忠贞,不是相互扶持向往未来的责任,而是反口一咬的决绝,人面两样的虚伪,没心没肺的背叛。虽然知道,付出和收获不一定成正比,但是,落叶尚知润百草,人却不知忠义廉耻。这样的背叛,不仅是违背良知的欺骗,更是亵渎了军人这个神圣的职业的万恶。
我,对一身戎装肃然起敬,但对戎装下那猥琐的灵魂实不敢恭维。军人既然是一种职业,保不齐有混迹败类。而我所面对的,与小慧是何其相似,又何等不同。相似在同样被叛,不同在我视其秉承父德,家风难改,干脆不究。
他的父亲,是一个高傲的代课教师,因为他的高傲与自负,让他不仅失去了转正的机会,而且连续两胎都没保住。用他的话叫那些人都是叛徒,转正调查时的诋毁,婆婆生孩子危难时的故意拖延与不帮,让他一个自恃清高的人变成了一个屠夫。哪怕是整日与血腥相伴,依然不能让他清醒。他对婆婆的背叛,不仅体现在身体上,更展露在日常言语。在自己兄弟姊妹面前,将自己的穷困潦倒归咎于自己的结发妻子,在婆婆最憎恶的嫂嫂面前,张口就是种种不是,在自己儿媳、丈人面前,尽诉难以相处之苦。我曾看不惯这样卑劣的行为,试图唤醒他内心的善良,结果他却在一个深夜,将我叫去小房间,脱光裤子,让我看白天被婆婆拍红的大腿内侧。我极力反抗,逃回房反锁后怕。他竟猖狂到此地步,对妻子的背叛,对儿子的背叛,让他尤显可怕。
只是那天之后,他父亲写信给他道歉,说只是为了试探。因为军人身份,常年分居两地,他要帮忙试探,看我会不会做出什么出格的事。我竟天真地以为,作为军人的他,正直纯良,可曾想到,他默许这一切,全然忽视这一切,而我却依然笃信他是维护我的。大错特错,他背叛了我们之间神圣的誓言,把他父亲对我的羞辱,视为正常,何其可悲?更可悲的是我继续着这段从一开始就能窥见结局的婚姻。
他和樊小慧老公一样,是一名军人,我和小慧一样,留守家中。后通过自己努力,来到了他所在的城市。以为这是好的开始,但是,秉性难改,他活似他的父亲,开始偷偷赌钱,将婚后共同财产赔光后说是自己的私人财产。开始夜不归宿,失联是常态。开始早出晚归,沾染一身女人香水味,开始拳脚相加,又卖惨贼喊抓贼。一系列的背叛,纵使他习惯性挺直腰板走路,也难以遮盖这阴险的内心。
没有哪个人能接受得了背叛,也没有哪个人会甘心被欺骗。一切的谎言背后,是人性的污秽,是私欲的泛滥,是人间的沧桑。小慧,不是个例,但是她却是幸运的,因为作恶者必会收到令人满意的惩罚,但是万千其他被叛女性呢?谁来为她们主持公道?当然,被叛者不分男女,众生都可能,愿这人间沧桑的背叛随风飘去,留一片蔚蓝天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