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当到了秋天,我总会想起学校的银杏。金黄的树叶与湛蓝的天空交相辉映,挥动着网球拍的男生女生们成为虚化的背景板,美不胜收。
还清晰地记得自己当年走在校道上的感叹,眼睁睁看着银杏发芽、长叶、繁茂、染黄、凋落,一年又一年,循环往复。毕业之后的那年冬天与杨大叔闲聊,无意中说起这些,大叔还去学校拍了照片发给我,并给我寄了一张自制的明信片。
记不大清为何,那会女生们总爱管院里的男生叫大叔,大约是因为《对不起,我爱你》风潮的影响,也可能是我们院的男生普遍长得比较着急,在明显女多男少的旅历学院,大叔们也没能成为院宝,反倒是跟女生们泾渭分明地相处了四年,现在想来,着实有些遗憾。
今年七月,终于回到了暌违了八年的母校。南北校区之间架起了桥,图书馆前建起了牌坊,306开到了地下直接到巴山苑,宿舍楼连起来围成大院子都装上了空调,新修的体育馆里有了泳池...既熟悉又陌生,渴望回到学生时代,想把那些想做而没做现在又觉得遗憾的事情通通都补回来。
最近在读《重塑心灵》,里面讲到,人想获得快乐很重要的一点就是,要平静地接受已经发生了的事情,放眼未来。我本来已经成为了一个不常回首过去的人,今天突然这么多感慨,大约是因为,这是一个容易让人回忆的秋天吧。嗯,这是环境归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