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有收拾好
冬天就来了
房间里还有烟头
一段感情就结束了
如此的快
来不及将念头涂抹在显微镜下
分辨良性和恶性
像往日一样
我带着某种惯性在身体里和自己生气
透过你语言的射线测量我的最大气压值
并在日记上写下密集的数据
像一颗颗火球在记忆的熔炉里互相矛盾
它们能否彻底燃烧干净?
累了
就在地上捡松果
就站在幼儿园的门口看一眼滑梯之上的自由落体
在一小时前阴影来到了我的脚上
我收回了阳台上的帽子
目送一只鸟的离去
它们能否洗涤我?
按照善良的医生出于慰籍所说
免疫和抗体实质是一样的
失去的就是不曾出现的
这好像又被一些考古学家否定
无须挖掘
大自然始终带着一层坟墓的绿
无须纪念
出生以来,我始终怀抱着清香的孤独